“谁说的?不喜欢干什么跟她们在一起?不过没有爱上的就是了。”
他虽然风流,却也有原则,公司里的女人不能碰,玩不起的女人不碰,这些,她都是知道的。
“喂,我回答了你这么多问题,你也得回答我一个问题。”他推推她说。
“什么?”
他把她拉了起来,让她躺在他怀里,并且用外套将她的身子包裹住了,说:“数星星。”
“你这是问题吗?你这是命令。”
“那你数不数?”
“你是楚临风吗?”她怀疑的看了看他。
“我不是楚临风我是谁?”他故意用力的揉了揉她的身子,“除了我,你敢让人这样抱着你你试试看。”
“你是,就不要搞这么幼稚的事。”她拍拍他的手,示意他放开。
他却趁机把她的手握到手心里去了,“你数不数?”
“我数过了。”
“什么时候?”
“上次,大概就是几年前了。”她漫不经心的说。
“上次?平安夜那次?”他不敢相信,一直以为那天的星星里,不包括他。
“是啊!看在你为我放孔明灯的份上,我就为你数了!”
“你怎么知道?”他微微一愣,还以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觉的。
“我又不是白痴,怎么可能分不出什么是星星什么是孔明灯。”她说着,给了他一个‘你很白痴’的眼神。
然后,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有一盏接一盏的孔明灯升起来了。
她推推他的手臂,“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不是什么日子。”
“那为什么有人在放孔明灯?”
“谁规定只有平安夜才能放孔明灯的?”
“你做的?”
他哼了一声,算是默认了。
“为什么要这么做?”她还以为他是突然之间心血来潮来看星星,没想到是早有准备。
“没办法啊,你不喜欢烟火,我以为你喜欢孔明灯。”他说的也是云淡风轻。
原来那天在无忧山庄的烟火是他让人放的。
她不知道他花了多少钱,雇了多少人在放烟火,只记得那天,一直放到好晚,大概都到凌晨了,她还以为,是韩予默为紫央放的。
其实,他是了解她的,她不是不喜欢烟火,只是那样的美丽太短暂了,她还是喜欢看孔明灯,一盏又一盏的在空中升起,像是生生不息的希望。
接下来,他们没有再谈论什么,他一直搂着她,她也没有拒绝。
回到楚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她很明显的有软化的迹象,不过,还是坚持不与他同房。
她也一直没有再说起离婚的事,他为她准备了两套房子,随便她想去哪里住。如果都不喜欢,他也可以另外再在她喜欢的地方买。
她却什么都不表示,一直在楚家住着。
而楚家,也在准备着楚临川和阿三的婚事了。
一直到某一天,沈岩来楚家看她了。
“师父,最近忙什么呢?你好像很累的样子!”她关心的问。
“累啊!”沈岩叹了一声,“你老公倒是挺闲的?你天天被他缠着,就不烦吗?”
“楚临风吗?他的确很闲。”天天在她眼前晃悠,好几次问他为什么不去上班,他都不告诉她。
沈岩也深知她的性格,走到她不是那种粘人的女人,看来她已经很受不了楚临风的‘闲’了,便立刻说道:“臻臻,你得帮帮你师父!”
“怎么了?”她还从来没见过他这么苦恼的样子。
“还不是你家那位,说输了我的赌注,一定要把公司给我,天天都不管事,扔给我。阿川也不管,说要陪阿三看店。你们楚家是出了两位大情圣,可你师父我只是一个律师,我也只适合做一个律师啊……”
宁臻听懂了,怪不得楚临风那一段时间以来都很闲,应该是在第二次上山找她的时候,就把公司给了沈岩了吧。他不是因为输了赌注,而是因为曾经在美国的时候,楚临风曾经问过她一句:你以为你宁臻比得上楚天的一半基业吗?
他是要用这种方法向她证明,不止楚天的一半基业,哪怕是整个江山,也没有她重要?
可如果是这样,他又为什么不跟她说呢?
不止他没说,这么大的事楚家父母和楚大哥都不可能不知道,他们却谁都没有对她提起,想必,也都是他吩咐的。
可,这不就是楚临风吗?他做尽了一切,却不屑于把自己的感情放在嘴边。
沈岩看她出神的神情,又叹了口气:“臻臻,你到底在想什么?我知道临风当初很伤你,但是他有他的苦衷啊。在美国的时候他不得不那么对你,是因为何子峰让他认为自己的病会传染,他害怕自己会传染给你,不敢回家,不敢让家里人担心,更不能冒着风险回到你和若谷身边,只能自己一个人扛着。你可以想象,他到底一个人承受了多少。从表面看来,在楚家是阿川这个温文儒雅的好大哥在保护着这个家,事实上,阿川的形象是谁塑造出来的?是临风,他为了他大哥,为了报答他大哥的救命之恩,所以他玩世不恭游戏人间,不过是为了让自己的‘坏’来衬托阿川的‘好’,他为楚家付出的,可不下于阿川啊!”
宁臻静静的听着,不发表任何意见。
“你知不知道他身边总是围绕着众多女人?那也是因为他这个人。凡是跟过他的女人,他虽然不爱,却也从不伤害别人,每一个跟过他的女人都是心甘情愿的,都知道不可能嫁给他,不可能给他生孩子,所以大家都很潇洒。他也从不亏待对方,像上次那个贝安琪,你还记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