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月搭着思柔尔岚的手费力的起了身,客气的回道:
“郭姑娘,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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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嬷嬷躲在假山后面见郭雅竹出了夏明月的院子,跟到一处偏僻处,连忙现身跪了下来。
郭雅竹吓的往后退了几步,定睛一看才发现跪在地上穿着粗布衣裳的婆子是白嬷嬷,微恼道:
“白嬷嬷,吓死我了?怎么这么鲁莽!”
白嬷嬷呜呜哭着,用袖子擦着眼泪哽咽道:
“姑娘,你可是来了!救救老奴吧!”
“白嬷嬷,你暗自贪了王府好么金银子,给我郭家脸上抹了黑,难道你现在来求我做什么,难道还痴心想做回这主事之位。”郭雅竹斥道
白嬷嬷跪走了二步,一脸乞求之色:
“姑娘,老奴是亏了府中些银子,但是对这府中之事一直都尽心尽力,姑娘是知道的啊,老奴如今实是干不了这用夜香浇地的活儿,姑娘行行好把老奴领回去吧。”
白嬷嬷被夏明月贬去了后院种菜,那菜园都是用府中的夜香上肥,气息日日不散,白嬷嬷过惯了富贵日子哪里吃得了这些苦,更何况之前欺压过的那些下人现也是个个不给她好脸,心里实是有些难受。
郭雅竹让凤知把白嬷嬷扶了起来,叹道:
“王妃没把你打死,送到官府已是心留一念,嬷嬷便留在这府中赎罪吧,我把你领回去,岂不是让王妃觉得我包庇郭家出来的下人。”
“姑娘说的是,是老奴让姑娘为难了。”白嬷嬷轻声抽泣着
见白嬷嬷身型以往也瘦了几份,想是吃了不少苦,郭雅竹侧身看了一眼凤知道:
“把身上银子给嬷嬷留下,让她在这府中的日子也好过些。”
白嬷嬷连忙又跪下,千恩万谢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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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赵元永在外面用,回来也比平时稍晚了些,换了衣服进了卧房见夏明月比昨天好了许多,聚精会神的站在书桌前批改着赵恺的字,很是认真。
赵元永在夏明月身后看了一会,赞道:
“恺儿这字,确实比之前要好许多,你这老师功不可没”
夏明月惊觉身后站了人,转身见赵元永有些微醺,回道:
“我这行书楷书也是一般,要是那日与张大人比试怕也是赢不了,不过教恺儿这一年倒也是够用,等他在大些是要再找个老师了。”
赵元永轻轻拥着夏明月,脸上有些动容,道:
“倒是未想你对这两个孩子这般上心,实是出乎意料”
夏明月轻皱了眉头,轻声回:
“即是你的孩子,我自然要对他们好!”
听出了夏明月语气带着不悦,赵元永也觉自己措词不妥,忙哄道:
“夫君失言,勿怪!”
夏明月转过身,见他双眼有些迷离,问道:
“今日怎么喝了这么酒,可是朝中有好事发生?”
赵元永低头顶着夏明月的额,神情有些激动回道:
“我今日在朝上递了为岳相公平反的折子,朝堂上大半官员附议。”
夏明月回想岳飞在赵元永幼年时期曾向宋高宗提议赵元永立为太子,有了这般扶持,这对于当时还是个孩子的赵元永来讲,岳飞对于他来说应是如定海神针一般的存在。
可惜,英雄命短....赵元永现为其所做的,便也只有为其平反,让岳家后人生活过的好一些...
夏明月轻抚着赵元永的脸,沉声回道:
“伯琮,你为岳相公所做的一切,他地下有知定会欣慰,如今秦势已去,也要到了沉案昭雪的时候。”
赵元永双眸微闪,心中感动,见夏明月双手扶着腰,想是有些不适,抱起她平放到床塌上,侧身躺在她的身旁,问道:
“嗯,不说这些事了,今日腰可好些了?”
夏明月见他不想在提朝中之事,便也转了多题,抬眼看着他说道:
“腰是好多了,白日恺哥的姨母郭姑娘来了,说了会话!”
赵元永双眸闪过一抹心虚,:
“哦...”
夏明月觉他反应有些不正常,挑眉问道:
“怎么?你与这郭姑娘有过什么事?”
赵元永想那郭瑊明里暗里提过几次让他娶郭雅竹之事,他虽对郭雅竹无意,但也是能看出来对方心思
“我与她能有什么事,只不过她父亲提过让她做继室。”
赵元永决定坦白
夏明月想那郭雅竹也不是赖,疑问道:
“那你为何没应?”
赵元永掐了掐夏明月的脸蛋,见她有些吃疼的皱起了眉,一把把她拉进怀中,闭上双眼,缓道:
“我想若再成婚,定是不能浑浑噩噩,误人误己。”
夏明月从这句话中倒是知道了赵元永与郭氏的婚姻状态,包办婚姻,年少成婚,以赵元永这淡漠的性子想也是四目相对,相看无话。
“那郭姑娘好像年纪不少了,人品相貌也是拔尖的,现在还未出嫁,想是被你担误了。”夏明月戏谑道
赵元永把头放在夏明月颈窝,喃道:
“这可赖不到我身上...”
夏明月觉耳朵被赵元永含住,忙侧头躲过,微恼道:
“我腰都这样了,你若有良心,便别折腾我了....”
赵元永喝了酒,哪里听的进去,长腿压着夏明月上下其手一番,直到夏明月娇喘连连的求饶,才住手了,抱着她出了卧房去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