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永忙完公事,已至亥时,回到房中见夏明月心情大好的躺在床上,美滋滋的看着话本子,他上了床,笑问:
“可是解了相思之苦?”
夏明月放下话本子,双手伸向赵元永的腰,娇嗔道:
“你是倒日日都去看宝妹,也不告诉我!”
赵元永觉得腰间一痒,伸手便抓住夏明明的手,把她制在床上,笑回:
“若天天回来说,不是怕你心里难受,如此不知好人心。”
夏明月双手被制,动弹不得,急的抬脚便往赵元永腹部踹去,赵元永见白晃晃的小脚袭来,不慌不忙的把她的双手聚在一起握住,腾出一只手抓住脚腕,俯身便压了上去。
“你这身手,还想偷袭....”赵元永唇角微翘,挑眉戏谑道
夏明月觉胸腔里气都被压了出来,腿也些生疼,连忙求饶:“我错了,错了,投降...”
赵元永哪里听进去,身下柔软的娇躯挣扎蠕动着,让他小腹生热早已按耐不住,张嘴便咬住夏明月的脖子,喃道:
“饶不了你....”
....
夏明月被赵元永折腾到了半夜,浑身仿佛被拆过了一般,她感觉全身的精气被赵元永吸走一般,四肢酸软无力,喉咙干渴粘腻,,起身便要去倒水,才一动,腰便被长长的手臂搂住。
“快松开我,要渴死了...”夏明嗔怒道,用力掰着赵元永的手
赵元永闭着眼轻笑,把她按回床上,便起身下了床去给夏明月倒水。
夏明月见赵元永散着发,健硕的身体披着件松垮外袍,绦带随意系在腰间,露着结实的胸膛,慵懒恣意的端着茶盏缓缓步至床塌,一时看的呆住,暗叹自己死的好。
赵元永见夏明月呆呆的望着自己,笑问:
“不渴了?”
夏明月缓过神,接过茶盏喝了精光,随即递还,便往床上一倒,赵元永返回床上,见她已快要睡着,轻道:
“后日在集英殿设宫宴,母后要你早些入宫,今日事情我差些忘记了。”
夏明月迷糊应着,问道:
“什么名目?”
赵元永躺下,把夏明月楼在怀中,盖好被子,闭上眼回道:
“七夕,想是母后闲不住了。”
夏明月恍惚应着,喃道:“这节倒是头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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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宫宴,设在垂拱殿,临安六品以上的未娶妻的青年才俊均受收到礼部的发的贴子,应宴的姑娘都是家中父亲在朝中位于五品以上的臣女,此次宫宴在高宋宗指示下而设,吴皇后很是用心筹办,高宋宗也有意通过此次宫宴能促成几桩婚事,让朝中局势更加稳固。
夏明月带尔岚思柔早早便进了宫为吴皇后妆扮,才进了慈元殿便看见佳宁在殿外迎着,见了夏明月而至,赶先行了一礼,被夏明月扶住,笑道:
“倒是客气起来了!”
佳宁受惊回道:“王妃,奴才之前逾越,王妃可勿要记在心上。”
夏明月知佳宁指之前明里暗里管自己要了不少东西,现在心中发虚,安慰道:
“之前在宫中也是受了姐姐不少照顾,虽我现在嫁入王府,这姐姐怕是以后叫不得了,可勿要与我生份了,之前的情谊可是不能断的。”
佳宁见夏明月一如往常,心中感动,也不好再说什么,忙着几个进了殿内。
吴皇后见夏明月穿了件普通罗纱裙,发髻梳的也是简单,只着插一只金色的步摇,等她行过礼,笑道:
“虽今日不用穿吉服进宫,可就算你今日穿着粗布衣裙来,怕是那些臣女也是不领情的。”
夏明月笑道:
“母后别取笑明月了,这几日天气炎热,母后可还好?”
吴皇后双眸闪闪的回道:
“那太医局的张太医实是医术高超,予本还有些担心,但确实与常人无异了,这几日官家有些食滞,予便请他过来,才下了两针便好了,官家赞其医术高超,说过几日便要升他的官职。”
夏明月瞥了一眼思柔,见她面色有些黯然,回道:
“只是爱看些医术的书呆罢了,母后还是要保养好身体,少召他才是。”
吴皇后轻轻点头便看了眼窗外,夏明月见时辰不早,便开始为其上妆又服侍换了衣裙,才收拾妥当,内官便来报时辰,说人到的差不多了。
垂拱殿内礼乐歌舞已起,殿内殿外挂满了红色的宫灯,殿外庭院的小池飘着荷花灯,布置十分应景。
夏明月先陪着吴皇后勤政殿去与宋高宗汇合,后由一名内官带着到了垂拱殿,思柔与尔岚倒是头次参加宫宴眼也不够用,四处瞧着。
夏明月在殿外系上了面纱,实是不想这青年男女联谊的宴会,抢这些少女的风头,成为众矢之的。
进了殿寻着赵元永的身影,夏明月与赵元永约好在宴会露个脸便一同回家,寻半了半天,未寻到该寻之人,倒是瞥见张彦仁,夏执中,与史弥大在一处偏僻之处聚在一起说着话。
夏明月走了过去,笑道:
“彦仁在这偏僻之处倒是有情可愿,你们俩人为何不去看看有没有喜欢的姑娘。”
张彦仁见思柔跟与夏明月进宫,面上一喜。史弥大摸着头回道:
“那朝中没娶妻官员大把,我与执中年纪尚轻,高风亮节,还是可着他们选吧。”
夏明月意味深长的看着史弥大,直看着史弥大发毛,眼睛也不知该往无处看,夏执中问道:
“姐姐,可是来寻殿下的?”
夏明月点头,又四处望了望,依旧未寻到那身影,内官开始招呼大家进殿,想是吴皇后与宋高宗进来了,便也跟着进了去,殿内席位已分好,夏明月与赵元永的位置就在宋高宗席位的一侧,夏明月才入席,抬眼便看见对面的赵伯玖与一女子,看打扮应是他的正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