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对自己也太过放心了吧,难道一点不怀疑他会不会有不轨之心么?江有不知道该开心还是担忧。
陆玉姝:你有没有不轨之心我不知道,反正我有。而且恐怕是我先动手,所以先睡了,以免吓着你。
江有垂头安静地看着她,此时已是月上枝头,外面只有风吹动落叶的“沙沙”声,和不知何时响起来的蝉鸣,一声接着一声,悠长而持久,倒不觉得吵闹,只是显得这山中更为寂静了罢了。
月光避过层层茂密的枝叶,溜进了这个不浅的坑里,落在少女含苞待放的脸上,一种清透的仙气缭绕,睫毛弯弯,下面点点阴影是脸上唯一的暗色,小嘴睡得微张,清甜的气息从那个小缝溢出,绵长悠远,江有突然想堵住那撩动人心的气息,垂下头去。
一片云路过,这遮住了月亮乱跑的光,少女脸上的光一下子撤去,只少年俊美的脸在逐渐靠近,渐渐接触到那越来越近的气息,然后,堵上了……
唔,好甜!
堵上是堵上了,但好像撩动人心的不是这股气息,错怪它了呢。
管它呢,好甜。
少年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那两瓣味道使他沉迷,即使让他现在堕入地狱也甘愿。
人总是贪心的,得寸进尺的,少年亦是如此,他被激发了心中的魔性,已经不满足于此,他想要更加深入地去了解这股气息的来源。
于是慢慢地,慢慢地,蹑手蹑脚地,往前进,然后,触到了一个软乎乎的东西,小东西很是敏感,一触即逃,他顿了一下,有些僵硬,然后发现怀里的人只是闷闷地“哼”了一声(因为被他堵住了)没有其他动作,就知道这是本能反应。
于是接着去追逐那个小东西,也不一味地抓捕,就慢慢地靠近,试探地轻触,待它逃了之后,再靠近,再轻触,几次之后,小东西知道自己逃不掉了,认命了,躺平了。
他立马将小东西含住,卷入又松开,来来回回,他像一个在沙漠中行走许久的人,拥有着疯狂的渴望,不停地吮/吸着汁/水,幸而那汁/水源源不断,抚平了他的干涸,甜丝丝的,甚至连身体的旧伤也要被治愈了,他想,要让他心头的伤痕全部治愈,这种汁/水不行,得另一种,更甜,更多,更芬芳的那种。
不知道到时候她愿不愿意给。
他现在的眼神就像是一头饿狼,还好少女因劳累睡得很死,不然睁开眼看那双满是欲/念的眼睛,怕是会被吓一跳。
许久,待少女有些气喘地“哼哼”以示抗议的时候,江有才逐渐收回那头野兽,最后还依依不舍地舔了舔那红如樱桃的唇边溢出的些许,久久不愿离去。
最后,拿出怀中帕子,轻轻擦拭有些湿润的唇的四周,清除罪证,他又是那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谪仙。
上面传来脚步声时,他眼神已经清明,等下属递下绳子,看了看怀中睡得香甜的人儿,没忍心叫醒,便一手搂着她,一手借力施展轻功飞了上去。
这个坑估计是捕猎大型野兽的,所以有些深,他下来时也是借着坑壁的力,才安然下降,所以陆玉姝在毫无防备地情况下,突然坠落,万幸下面有厚厚的树叶,才仅仅扭伤,已是不幸中的万幸,他下来之后,可以以同样的方法借力上去,但仅限于他一人,带个人就不行了。
落地时动作稍大,怀中少女有要醒的迹象,半睁着眼眸,似在呢喃:“来人了吗?”
江有抱着她像安慰宝宝似的晃了晃,不顾一边惊掉一地下巴的下属,哄了两声:“没事,接着睡吧,睡醒了就到家了。”哄完又轻轻拍了两下,嘴里还哼着调调,真把她当个小孩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