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模样,刘唐兰不像是兴师问罪的,更不是代家的爪牙,郑鸿儒和韩金萍才放心了些。
“但我希望,你能到队里做个笔录,不要让我为难。”刘唐兰起身与许不为严肃说。
许不为点头:“这当然得配合,我上午就去。”
送走了刘唐兰,郑鸿儒和韩金萍很想知道,刘唐兰和许不为是什么关系,转眼数天时间,许不为的人脉已经扩展都令他们吃惊。
“不为,刘唐兰是什么人?”韩金萍先问了,这事积压在心里不爽。
许不为笑了笑:“刑警,我们认识不久。”
“秦局?”
“秦琼,我的病人家属。”
郑鸿儒再有疑问,许不为一并爽快回答了。
“老婆,上班了!”许不为呼喊卧室里的郑欣然。
……
只是一个过场,许不为和刘唐兰心里跟明镜似的。
许不为做事细致,根本不存在遗留线索,既然这样,刘唐兰就不费那功夫,明明心里知道,代恩之死,与许不为密切相关,刘唐兰还是拿许不为没办法。
许不为绝对是不可一世的修行者存在,既然这样,刘唐兰选择不得罪许不为,甚至有意抛出橄榄枝。
没费什么功夫,只是老友叙旧般,许不为很快就走出了刑警队,神清气爽。
上车,开车,许不为打道回府,回鸿济堂等郑欣然下班。
许不为依然开着奔荣的老切诺基招摇过市,回到鸿济堂。
鸿济堂,坐堂医生凌云峰又不知去向,许不为的医术过硬,已经得到过检验,虽然没有行医资格证,还是被郑欣然安排救场。
许不为坐到了诊室,他发现,今天不但凌云峰不在鸿济堂,连李师师也不在,恐怕两人又走私去了。
第一位病人,是位肠道毛病的病人,许不为一眼诊断出来,为了迎合中医诊病手段,令病人放心,许不为还是望闻问切一个不落。
正把着脉,突然鸿济堂来了两位身穿制服的警官,一男一女,都是卫生局的。
“对不起,我们要查看你的行医资格证书,请出示。”
对突然袭击的卫生局工作人员,许不为诧异。
许不为是在自家药房坐堂,怎么会突然被查,而且来得这么快,今天才刚刚接诊第一位病人,就像有人安排好似的。
许不为望着病人,病人莫名其妙,抽走了把脉的手,匆匆离开。
“我们怀疑你非法行医。”执法人员说。
许不为震惊,自已还没争辩呢?怎么就知道自已是无证营业?
许不为认栽了,老实配合,现场取证,然后被带走了。
郑欣然想解释,但法律面前不容私人情感,没有行医资格证就是没有,现在应该动用人脉,全力营救许不为。
“别担心,我没事!”许不为冲郑欣然笑,宽慰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