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不为沉吟,或许如此,郑欣然会更喜欢,如果拒绝,她会些许伤感。
“其实我不适合坐堂,但我绝对是个中医,我可以不定时替鸿济堂治病救人。”许不为不拒绝,也不完全答应,取了个折中的办法。
郑欣然突然抬头,凝视许不为,许不为的能量有多大,郑欣然必需重新评估,至少现在的许不为,比从前的许不为好上千百倍。
许不为的回答,郑欣然沉思片刻,既而点头。
“今天凌云峰不在,你去顶顶岗吧!”郑欣然放下手里的笔,凝视许不为。
许不为沉吟片刻:“呃……可是我没有行医资格。”
“你得去办。”郑欣然建议。
许不为点头,郑欣然已经默许了,于是起身,走向办公室门口,扶着门框:“我会的。”
鸿济堂数家分店,属这老店最具规模,诺大的铺子里,许不为就在门口一侧的诊室,坐在了原本凌云峰的座位上。
中医,受西药的冲击,如今已然不是病人的唯一选择,而且倍受质疑,幸运依旧还有人相信中医。
绝症患者毕竟有限,所以普通病人更多,许不为坐堂,一天倒是接诊了十几个病人,都是小恙。
其他中医,小恙多用药,许不为则不然,剑起偏锋,以药为辅,针灸为主,疗效更显著。
下午五点半,郑欣然下班,许不为自然陪同,只是刚接诊一个病人。
两人不作声,郑欣然在旁观看等候。
“我们走!”医治了最后一个病人,许不为与郑欣然说。
首日,一家人都平安回到了家。
郑鸿儒确实通过一些关系,打听到了一些事实。
“代容确实是代家保镖,但他离婚数年,未曾再婚。”郑鸿儒晚饭时,些许自豪与家人公布自已打听到的信息。
许不为嬉笑,这个信息很容易调查到,但不是许不为最想知道的信息。
“那这么说,就是代容做的局,坑害欣一喽?”韩金萍似乎看到了报警的理由,如此,郑欣一与那个小贱人的关系可以正常化了,代容就没有理由找郑欣一的麻烦了。
可是,他们未免太天真了。
“应该是这样!”郑鸿儒瞥了一眼许不为,不妄下论断。
许不为点头:“静观其变,我的调查没有得出结果。”
“不不不,可能更复杂,既然代容敢这么做,早准备好了我们可能报警的对策,如果那个女人突然反咬一口,说郑欣一侵犯她,即便与代容没有任何关系,代容也受到法律制裁,那郑欣一呢?”郑欣然琢磨着,分析说。
许不为望着郑欣然点头。
“那个女人叫什么?”许不为喝了口酒问。
郑欣一尽管休息了一天,伤没好,而且精神也依然恍惚,处于惊恐之中。
“程丽。”郑欣一低头小声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