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诗啊,我怎么写不出来呢?”
苗裔举高伞,看去,一位打着天堂伞的不修边幅青年,接近二十来岁,戴着墨镜,叼着烟,向她走来。
这位青年是张打水,是一个会使用诗气的真正诗人,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却也不知道怎么就跑到这个世界来了。他对会写诗词的女子很感兴趣,早就对苗裔有意思,之前忙得一直抽不开身,今天空了,才想到了苗裔。
西湖街边,高阳也正好赶上!
张打水停下脚步,扶了一下墨镜,“苗大诗人,这是要去哪儿啊?这么急?”
苗裔不语,只是拖着行李箱往后退。
“你不是喜欢写诗吗?我也喜欢写诗,跟我走一趟吧!”
“吾可没时间!”
张打水威胁苗裔,要求跟他走,不然不客气。苗裔被逼得一直后退,就差点退到西湖栏杆上。
高阳看不下去,气不过收了伞,冲上去就是一拳,男士被突如其来的一拳打的嘴出血,烟一半被打飞,一半被打进醉里。
男士把嘴里的烟吐出来,看了看高阳,又摸了摸嘴角,“出血了?你找死啊。”
来了一辆的士,高阳大喊,“苗裔,快拦车去车站,这里交给我!”
苗裔拦了车,司机一看是一位美女搭车,伞都没有打,急忙忙打开车门下来帮她搬行李箱到车的后备箱。
这是很多女生的心理,特别是在街道人少时候,怕与司机坐的太近,更怕司机的咸猪手,因为最近一直有这方面的新闻,提防女性多注意自己的人身安全,特别是夜晚坐出租车,现在虽然还早,下雨天路上却没有什么行人!
苗裔也很客气地道了一声谢,连忙坐在的士后排,让司机赶紧开车,的士从高阳身边经过,苗裔很担心地看着高阳,心里充满了感激。
张打水连忙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支鸡距笔,在手上开始写字,字在发光。
高阳揉了揉眼睛,感到不可思议。
写完后,男士用发光的手顺着自己腿一抹,光便附在腿伤,对着高阳,“小子,你自找的,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厉害!”
随即大喊道,“隔空一腿力无穷。”
只见子隔空一踢腿,速度极快,带着一股气流,踢向高阳,高阳啊的一声来不及躲闪,被踢飞,口吐鲜血。
张打水又喊了一声,“雨打西湖任北风。与你无仇欺我甚,踩你如虫啊,踩你如虫!”
被踢飞的高阳感觉在做梦,雨水打在脸上冰凉,高阳抽了自己一巴掌,企图从梦中醒来。
迎来的是张打水的穿着皮鞋踩在他头上,脸上。
张打水狞笑道,“踩你如虫啊,踩你如虫。跟我斗,踩死你。”
“你是什么鬼?怎么做到的?”高阳忍着痛想问个明白。
“你不会写诗,不知道,不怪你,我是真正的诗人,会使用诗气,连苗裔都不会,她只是个假诗人。”
高阳听后心里却想幸好自己丑态没有被苗裔看到。
其实苗裔早已想到了后果,她心里佩服的是高阳的勇气。
很快就到杭州汽车北站,苗裔早餐也来不及吃,因为此时她也没有心情顾上肚子,只是希望父亲能撑到她回去见上最后一面。买了车票,就上了去往昆山的头班车。这一路上,她心情很复杂,一边是高阳怎么样了,会不会死?
一边又是父亲到底怎么样了,心情很沉重,车行驶的很慢,真的让她有一种很想立马下车,跑回家的冲动。
车上,苗裔居然睡着了,睡的很沉,梦到自己回家了,看到了父亲,她很高兴,想过去抱,可是抱不住。父亲就像一团气一样,消失了,她大声喊,“父亲,不要离开吾,父亲,不要,不要。”
“小姐姐,你怎么了?没事吧?你怎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