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的气氛,好似有些不同。
“程轶,你终于来了。”初瑾一见程轶来,整个人的脸上都挂着别样的欣喜来。那一瞬间,袁之修的心有些崩塌了。
这当中,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袁总,我还要休息。如果你想来看望初瑾的话,那就改天再来吧?”初瑾看着男人,一字一顿冷血无情。
程轶顺势看向男人,整个人的脸上也充满着好奇。不过再他接女人回来的时候,初瑾的态度就很明确了。莫非,这一切都要有安排。
“好,我不打扰你休息。”袁之修的眼中划过一丝失落,着重跟女人商店着不会打扰。她如此厌烦,他又怎么会死缠烂打呢?
初瑾注视着前方,心一怔。
嘭!
在门关上的那一瞬间,初瑾的心才稍稍平静下来。从今以后,她一定会好好的享受自己的生活,不再寄任何希望在别人身上。
“小瑾,医生说你的手术做得很成功。但是术后恢复同样重要,所以,我们一定要多加小心。”程轶注视着女人,细心提醒。
初瑾伸了伸脖子,颜色大变:“程轶,我有一件特别的事情要问你。”
“什么?”程轶将视线转移在女人身上,极为认真。看女人的态度,完全就是正儿八经。
程轶稍稍一愣,继而开口:“或者小瑾…有什么事儿等你出院以后我们再说,现在并不是很急。””
“你是不是对莫然用过催眠术?”初瑾不由分说,直接开口问道。初莫然的精神得到创伤一直没有缘由,以初瑾的了解,这是最有可能的可能。
程轶默不作声,一动不动的看着女人。
“你怎么突然问这个?”程轶眼神躲避,语气极为紧张。
只见,初瑾冷笑了一声:“这样看来的话,你确实是给莫然用过催眠术了,是吗?”
“我没有。”程轶转过头,眼神多少有些躲闪。不论女人从哪里听来这个谣言,他第一反应就是不会承认。哪怕,他真的做了那种事儿。
初瑾一动不动的看着男人,冷冷笑了一声:“程轶,我也算得上了解你的人了。你觉得,我心里会没数?”
“什么有数没数,没有做过就是没有做过。小瑾你好好养伤,其他的事,什么都不要想。”程轶凝视着跟前的女人,一字一顿。
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初瑾,没有人能更重要。若是初瑾对自己有介怀,那他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
“够了程轶,别自欺欺人了。这一切,我都已经受够了!”初瑾凝视着女人,一字一顿。她自然是有了底气证据,所以,才会跟男人说这件事。
否则的话,怎么敢提及呢?
“小瑾,我…”男人凝视着女人,一时,竟有几分无话可说。正如初瑾的底气十足,他才没有任何余地可以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