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你去啊!”
“千万别,我怕她看到你不给我打麻醉!”傅任苒憋着笑调侃道。
“……吃醋了?”叶叙挑了挑眉,淡淡的笑了起来,眼里的光其味无穷。
傅任苒淡定的喝了两口粥,才垂着眼低低的开口说道,“叶总,你说这话让我怎么回答呢?说真话吧怕你伤自尊,说假话吧,我又怕吃不下!”
叶叙的脸色僵了僵,青白一片,没法沟通了,他只好有气无力的轻叹了一声,“你闭嘴吧,当我没说!”
傅任苒每晚独自一个人去小区诊所报道,一个多小时就能滴完。
人生起起落落,不如意事常八九,可与语人无二三,一个人挨的久了,都扛过去了以后,就会变的安静,享受。
孤独,不过是下班回到家,一室清冷,无人问你粥可温?
尽管如此,两个人的风景也未必更好看。
疼痛是世界给的,病却要自己好。
连打了三天点滴,身材体总算恢复了健康,只是牙还在隐隐约约的疼着。
叶叙每天早上来接她上班,晚上带她去吃饭,再也没有说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情话,也没有不轨的举动,他敛了之前那些露骨的锋芒,总是清清浅浅的看着她,眼神多情而坚定,却又不放肆,一时间她有些琢磨不透。
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周五晚上,叶叙的车停在了南旎湾小区的门口,傅任苒坐在副驾驶座上,实在忍不住说了一句,“叶总,这些天谢谢你了,我明天就能提车了,你以后不用接我上下班了!”
叶叙侧过头望向傅任苒,嘴边扯出一抹弧度,笑的一脸狐狸相,语气却坚定且不容商量,“傅任苒,我现在正式的通知你,我看上你了!虽然你把你自己放在了珠穆朗玛峰的山顶上,但我就喜欢征服!”
傅任苒微微怔了怔,那天的话果然都白说了,她轻扯嘴角,随口接话道,“好吧,那我对叶总……拭目以待!”说话的同时,伸手拉开车门的门把,没有一丝犹豫的下车离开。
叶叙透过玻璃看向那抹渐行渐远的倩影,直到消失不见,他的眸色渐渐变深,随后挂档,驶离。
傅任苒回到家里,洗完澡,往脸上贴了片面膜,半躺在床头,拿过放置在一边的笔记本电脑,正在收发邮件。
傅任苒隐隐约约好像听到敲门的声音,她敲击在键盘的手一顿,竖起了耳朵静静的等待了一会,声音消弭的太快,她心想半夜三更的谁会来找她,便没有在意,也许是隔壁家的吧!
床头正在充电的手机适时响了起来,她侧头一看,是裴天辞!
她拿过手机,捂住胸口,轻轻滑开手机接听,“裴总,晚上好!”
“开门!”
“……”傅任苒如遭雷劈。
她迅速下了床,趿着拖鞋小跑到门口,趴在猫眼上,眯着一只眼睛朝外看。
裴天辞高大的身子斜倚在门边,垂着头,看不清表情。
傅任苒只看了一眼,便慌乱的不知所措,她急忙跑回房间的浴室里,摘掉了脸上的面膜,心里一阵肉疼,这么贵的面膜还没在脸上待够五分钟!
出了浴室,她又随手拎过一件外套披上,才敢朝外走去。
一打开门,巨大的酒气扑面而来,原本垂着头的裴天辞也适时的抬起头看向她,淡淡的一笑。
“你喝了多少酒?”傅任苒惊讶的问道。
裴天辞站直了身体,单手撑在门框上,双眼有些迷离,轻轻的反问道,“你睡了吗?敲了这么久才开门?”
“嗯,准备睡了。”傅任苒站在门口颇为踌躇,也没有说请他进来,也不知道怎么开口问他,这么晚了来这干嘛!
裴天辞也不说话,也不走,好像在等什么似的。
卧室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傅任苒松了一口气,简直就是救命铃声啊!
“你先进来坐会吧,我接个电话!”傅任苒笑着说完,便转身回房,接听了电话。
裴天辞熟门熟路的脱了鞋子,打开柜子,拿出了上次他穿的拖鞋换上,一路走向客厅。
刚走到客厅,见傅任苒躲在卧室接听手机,声音很细小,听不真切,她的房门大开,他不由自主的脚尖一转,走到她卧室门口,双手抱胸斜倚在门边,闭目养神。
“隽逸哥,不好意思,今天太晚了,我已经换了睡衣准备睡觉了,我不想出去了。”傅任苒坐在床头,温柔委婉的拒绝道。
傅任苒挂了电话之后,站起身走向客厅,刚一出门就见到斜靠在一旁快睡着了的裴天辞,她吓的浑身一抖,不请自来的瘟神总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危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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