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出去宣扬,闹得越大越好。”
“姑娘为何要让他们闹?莫非……是故意的?”
“自然,否则为何要留下一个姓氏让景老夫人抓住把柄。”宋诗婉笑,“且等着,若是她闹不成气候,便帮她一把。”
还不等她过去“帮忙”,景老太太倒是先差人来请她。
她坐在正厅内主座上,耀武扬威地看着宋诗婉。
“宋诗婉,外头那些人传的,你该听到了?”景老太太端起茶盏,喝了口茶。
宋诗婉径直坐下:“如老夫人所愿。”
“这可不是我说的。”景老太太嗤笑一声,“外头那些人只是知道了捐资的人是你,便联想到了我景府,毕竟你一介布衣,又是我景府的妾室,何来的一万两白银?”
“是么。”宋诗婉看向她,眼里并无半分不悦,像是预判了对方的说辞,“既然老夫人只是实事求是,那我便拿出证据,也好叫外头的人别以讹传讹。”
她这话一出口,景老太太立刻变了脸色:“你能有什么证据?现如今谁会相信你?!”
话虽这么说,可听上去却无几分底气。
“再说了,你就是我们景府的妾室,你捐的,本也该算在景府头上!”
景老太太这自找台阶的本事已是炉火纯青,不知情的人便会被她牵着鼻子走。
“我还未过门,也不知哪条律法写明了我的钱是景府的。”宋诗婉勾唇笑笑,丝毫不受她影响,“何况如今吏部负责募捐,景府想要占这一万两的便宜,也要吏部同意才是。”
听她说起吏部,景老太太眯了眯眼:“吏部?吏部掌管朝中官员,承衍才是官!何况你与我景府的联系也摆在那里,景府只需向吏部说一声,改了名字便是。”
“若是吏部不认呢?”
“事实如此,怎会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