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失控了，大家都很威胁。”</p>
吴肖尔奇怪，那些举着武器向他而来的人，同样长得很奇怪。</p>
圆头圆脑，与李明山有8分相像。</p>
他不敢声张，配合着点了点头。</p>
“走吧！带你回去。”</p>
李明山打开实验室的门，推着他出门。</p>
在十几个持枪者的看护下，离开实验室。</p>
他看清了，也确定了，李明山和持枪人根本不是人。</p>
那些在四周打杂的试验人员，才是人。</p>
他们里外一个模样。</p>
从内脏到外表都是人的模样。</p>
与他身边的人很不同。</p>
他还是不敢声张，就怕这些人杀人灭口，杀了不该杀的人。</p>
吴肖尔跟着他回到了房间，姜老的模样也变了。</p>
他比之前年轻，像是一个20多岁的年轻人。</p>
“好好休息吧。”</p>
李明山笑着离开。</p>
他那张脸，僵硬得不成样子。</p>
他的微笑不是发自内心的谦和，而是程序设定成这个样。</p>
吴肖尔目送他们离开。</p>
玻璃墙落下，房间内的监控全部打开。</p>
无死角对准吴肖尔。</p>
姜老看着笑道。</p>
“你是能熬过今天，必将成为一个不可取代的人。”</p>
“什么意思？”</p>
这还用解释吗？</p>
之前的12个实验对象，也有短暂的能量爆发期。</p>
过了这个时间之后，能量开始反噬。</p>
“所以，好好休息吧。”</p>
姜老回到床上，准备休息。</p>
吴肖尔看得真切，姜老真不是老人。</p>
他脸上皱纹和老年斑消失，双手也变得光滑柔嫩。</p>
佝偻着的腰也挺得直直的。</p>
他回过神再看，姜老又是原来的模样。</p>
他不确定这是为什么。</p>
如果苏桐在身边就好了，两个人商量一下，总能得出结论。</p>
他闭上眼，用苏桐的思维回答自己。</p>
“你傻吗？这就是新的超能力啊，能看到隐藏在皮囊之下的真实面貌。”</p>
苏桐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回响。</p>
一下子就解释开了。</p>
有的人是人，有的人看起来是人。有的人表面是老人，实际上是个年轻人。</p>
既然如此的话，有的人的说话，是不是可以不用相信。</p>
吴肖尔脑子里亮起了一盏老式的螺口100瓦电灯。</p>
灯亮了，迷雾消散了。</p>
他不太灵光的大脑也灵光起来。</p>
拴在心里的死结也解开了。</p>
那条被李明山说成善良的皮绳也从他的脖子上断开。</p>
“他们都不是人，我为什么还留在这里。”</p>
他刚起身，那些监控，便齐刷刷地瞄准他。</p>
吴肖尔有足够的底气，根本不在乎。</p>
如今的他有足够的能力控制他的电量。</p>
只见他食指一指。</p>
一个监控便消失。</p>
他的两个手，像是两把机关枪。</p>
突突突几下后，所有的监控全部消失。</p>
姜老被动静吵醒，起身查看。</p>
看到他此刻的模样，露出了大拇指。</p>
“还想啥呢，快走啊。要是可以的话，杀掉李明山，你就赢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