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瓶。”</p>
“也是大瓶吧。”</p>
“是的。”</p>
“昨天不是一瓶喝下去就急着要小便吗？今天怎么没有小便了呢？”</p>
“不知道。”</p>
楚申明是真的不知道，前几天晚上根本没喝什么水，十几分钟就有小便，现在喝下两瓶水却一点尿意也没有。</p>
“膀胱大概坏了吧。”</p>
楚申明无可奈何地自嘲起来。</p>
这一自嘲倒换来了刘小方一点同情心。</p>
“去门口买点含糖的饮料，白水不容易变成小便，这点常识不懂吗？”</p>
这是常识吗？楚申明挠挠头。</p>
“快去吧，我先让后面的人检查，你有了尿意就来跟我说，最好是尿很急的时候，要不然进去也做不出什么还是要被医生赶出来。”</p>
楚申明现在是骑虎难下，既不能回到五楼听沐春再说说恐婚症的事，也不能就此离开医院，像昨天一样什么检查也不做了。</p>
买饮料期间主管来了电话，楚申明没有心情回答，索性破天荒地按掉了主管电话。</p>
“管他呢，要是有什么大病也不用工作了，何必这么战战兢兢，在家里怕女友，外面还要怕主管。”</p>
他在心里絮絮叨叨，喝下半罐可乐，很快就有了尿意。</p>
尿意一来，没过几分钟就很急，很需要尽快上厕所。</p>
“果然有效吧。”</p>
刚监禁护士台，刘小方就知道楚申明的意思了。</p>
“进去吧。”</p>
推开检查室的门，楚申明眼前一黑，什么也看不见。</p>
等适应了眼前的黑暗，楚申明被要求躺在床上。</p>
“哪里不舒服？”</p>
女医生问道。</p>
“额，我也不知道，单子上写了要做那些检查吧。”</p>
“单子我看到了，我问你哪里不舒服。”</p>
楚申明别扭地找了一些近日的症状稍稍说了下，半夜小便很多，有时候又觉得肚子很胀。</p>
弄湿内裤的事情自然是没有说出来，但是说到肚子胀，胃里不舒服，检查的医生又没兴趣听，只是命令他侧过身去。</p>
尿急之时侧身并不容易，好在楚申明还憋得住。</p>
在这里尿裤子的话绝对是太丢人了啊。</p>
“腰疼吗？”</p>
“不疼。不能说疼。”</p>
“小便疼吗？”</p>
“也不疼。”</p>
“肚子疼吗？有没有很疼那种？”</p>
“好像也说不上很疼。”</p>
“好了。”</p>
医生在机器上敲打起来。</p>
“那我可以下去了吗？”</p>
“嗯，下去吧，这是报告。”</p>
“有什么问题吗？”</p>
“没什么，拿去给医生看吧。”</p>
楚申明刚想答应，又听医生道：“怎么是身心科啊，你们身心科不要没事做就让病人来做检查好不好，这里门诊病人很多的，胡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