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天黑了，坊市马上就要关了，咱们该回去了！”</p>
高湛看了眼外面的日头，对着喝茶的李渊说道。</p>
“嗯！结账，咱们走吧！唉！难道是自己记错了！”</p>
李渊声音越来越小，高湛上前掏出两枚开元通宝递给了伙计。</p>
通过铁匠王老汉他对马市的情况了解的更详细了，最近马市的行情是中原马买到二十金一匹，也就是二十两一匹马，而那些好马却是足足翻了三倍多，六十多金一匹。</p>
嗯！</p>
明天还要来看看才行！</p>
李渊拿定主意，回到了大安宫，有些诧异的远远的看着李承乾和安尚宫正在等候自己。</p>
“高明怎么来了？”</p>
李渊随口问道。</p>
“老奴不知！”</p>
高湛回道。</p>
“皇爷爷，孙儿来给你请安了！”李承乾快走两步。</p>
“哦～”</p>
李渊闻言，这才想起来，这是李承乾的孝心啊。那岂不是说，以后自己天天要见到李二的子女们？难道李二不怕自己把他们教坏了？</p>
“嗯！”</p>
李渊点点头，并不多说，向着养心殿走去。</p>
“皇爷爷，孙儿记得小时候，您说咱们李家的老祖是李耳，那您知道太上道尊吗？”李承乾随意说道。</p>
“太上什么？”李渊疑惑着说道。</p>
“哦哦！”</p>
李承乾看了眼李渊的神色，暗自点头。</p>
“皇爷爷，这都是孙儿在一本书上看到的，那上面说什么太上道尊是天命之子，对啦！您知道什么是天命之子吗？要是孙儿也是天命之子就好了！”李承乾说道。</p>
“住口！”</p>
李渊脚步一顿，闻言神色顿时严厉了起来。</p>
“孙儿有罪！”</p>
李承乾看着发怒的李渊，吓得赶紧跪下了。</p>
“虽然你贵为太子，但天子是你父皇！不想死就把这话给朕忘记！”李渊义正言辞的警告道。</p>
“遵旨！”</p>
李承乾赶紧说道。</p>
“啊！皇爷爷，孙儿不是那个意思！”等到李渊走远，他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追了过去。</p>
“皇爷爷，天命之子不是天子！”李承乾解释道。</p>
“是吗？”李渊不信任的看着对方。</p>
“是真的！是那书上说的！”李承乾赶紧发誓道。</p>
“嗯！神仙老祖曾经说过夜雨太极殿的事情，现在知道那晚事情的有父皇，母后，皇爷爷，还有王德，父皇和母后自然不是，皇爷爷也不是，那有没有可能是高湛？”李承乾瞅了眼高湛，心中决定一会再试试，这可是关系到他的大事，谨慎点没错。</p>
“行了！以后不要看这些怪力乱神的杂书！”</p>
“若是想看书，以后看我写的那本书！特别好看！”</p>
李渊看着李承乾的模样，听着对方的心声，暗自好笑，这个孙子，人不大心眼不少，竟然还敢来试探自己！</p>
“皇爷爷是什么书？”李承乾好奇道。</p>
“是一本九龙夺嫡的书，里面写着九个皇子干掉皇帝然后当皇帝的书！看不看？”李渊眼眸闪过一丝坏笑。</p>
“啊！不敢！不敢！”</p>
李承乾闻言，吓得满脸大汗。</p>
夺嫡？</p>
夺个锤子！</p>
他敢看这书，父皇还不杀了他！</p>
“出息！”</p>
李渊撇撇嘴，鄙视道。</p>
“馆陶姑母！”</p>
李承乾委屈的喊道。</p>
馆陶莞尔一笑，安慰道。</p>
“没事！太上皇的脾气你也了解些，就是随口说说！”</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