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玉婷闻言,心里止不住的笑:夭夭就你还想瞒我呢!你这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这个借口找得跟“我有一个朋友”有什么区别。</p>
好在她也没有再追问,而是隐藏心思,头头是道地给她分析起来。</p>
【夭夭啊,一个人是不可能会突然改变的,改变肯定都是潜移默化的,如果你感觉那个人突然改变了只有可能他平时在掩饰自己。】</p>
陶夭夭:【啊?】这么玄乎?</p>
叶玉婷:【而一般一个人变冷漠了,很有可能是你平时生活中有哪些小细节,膈应到他,然后在心里默默地给你减分。】</p>
听了叶玉婷的这番话,陶夭夭更郁闷了,难道因为自己太不主动了吗?不是,她为什么要主动啊。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明明就是齐灼先对自己忽冷忽热的,她凭什么开始反思,开始愧疚啊......</p>
这是什么道理?!</p>
想到这里,陶夭夭感觉自己有些委屈,心里忍不住骂道,狗男人,狗男人,为男人伤心倒霉一辈子!耷拉着那双漂亮的狐狸眼,滑下去把自己闷进被子里,一个人生起闷气来。</p>
齐灼刚打完电话回来,就看见床上那小小的一团,那双狭长的凤眸里满是关切。“怎么了,夭夭......又不舒服吗?”</p>
呼唤了一声,见没有人应,步频加快了些,掀开被子,只见一张委屈巴巴的小脸展现出来,湿润如小鹿般的瞳眸望向自己。</p>
心头一紧,耐住性子,轻声重复了一遍问题,问着,“到底怎么了吗?哪里不舒服吗?”</p>
哪料到眼前这小姑娘更加委屈,眼泪在眼眶打转,眼眶红红的,不像狐狸,更像是一只小兔子。齐灼瞬间慌乱了手脚,从旁边的桌上抽出几张纸,蹲在床边与小哭包对视着,一边给她擦着眼泪。</p>
“到底怎么啦,咱们不着急慢慢说。”</p>
语气轻柔得如羽毛一般,轻轻抚慰着那哭泣的人儿。陶夭夭别扭地别过头去,在心里回应着他。</p>
你说不哭就不哭?不知道人家是泪失腺体质吗,呜呜呜这根本就不是她能控制得住的好不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