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季绵绵猜测了半对,“是咱爸资助,但不是这个爸资助。”
季绵绵惊讶,“我爸?”
景政深点头。
当时的两千万虽不是个小数目,但对景家还说,完全可以支付过去。
但景董知道老丈人心气清高,不愿接受他的资助,他会觉得接受了,就变相的是卖女儿。为了照顾他的心,大晚上愣是给好兄弟喝的趴桌子上,“两千万,兄弟,帮个忙。”
季董醉前,“给我送医院,我需要医生治病。”
到底是需要医生治病,还是需要当时和他冷战的女朋友治,身为好兄弟,景董很了解。
于是,三十年前,季母在急诊科值着班,忽然送过去了一个朝她身上压的男朋友。
那天季董也睡在了对象的办公室床上,季母骂他,“睡着跟个死猪一样。”
“是你的猪。”
季母直接把嘴里的包子吐了,“恶心。”
季绵绵歪头,好玩的笑起来,“还有我爸妈事儿啊?咱俩爸妈,年轻的时候咋都是好朋友了,我还以为他们不来往,真是死对头呢。”
“都是瞒着两家爷爷奶奶接触的。”
而后,季家资助了莫教授父亲的实验,“外公后来一直在为季家做事。”景政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