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甜在好友的注视下,犹豫不安的轻轻点了两下头,“啊,啊,是,是他啊。”唐甜都被气氛渲染的结巴了。
季绵绵指着景修竹问好姐妹,“你知道他叫什么吗?”
唐甜摇头,莫名其妙多了个男朋友,还不知道叫什么,说出来都丢人。
“他不是猪不是朱,他是竹。”季绵绵说。
唐甜皱眉,这几个词不都一个读音?
“景修竹,的,竹!”
季绵绵的介绍,犹如一颗天外巨石猛的一下砸向气球,瞬间激起千万爆炸,她,盯着季绵绵的眼睛,“他,别动,绵子,他,你,”半天一句连贯的话都没说出来,他不是酒保吗?他不是被包养专业户吗?他怎么可能是景修竹呢?景修竹不是又丑又胖又脏还又审美奇葩的男人吗?
他,不可能。
“大嫂,我自我介绍一下新身份,我是甜甜的男朋友。”
“你放屁!”唐甜文明的嘴中说出了粗俗的话。
五分钟后,
季绵绵坐在院子里,冻得缩着肩膀,看着身边也冷的抱着男人衣服取暖的好友,“你俩,谁脑子有泡啊选外边?”冻死人了。
说完,季绵绵看着好友,“脑子有泡的是你吧?”
“凭什么那么断定是我?”
季绵绵拿着桌子上签的合同,“第一,正常人不会在不知道对方全名的时候签合同;第二,这份合同不完整正常人能发现你没发现。当然,现在已经被修竹修改完整了;第三,你以为你给自己签了三个月的男朋友,你看看合同上甲乙双方的位置,是你,免费给修竹当了三个月的女朋友。你说,脑子有泡的人是谁?”
唐甜盯着对面的男人,气的小脸都红了,“你不是说你是酒保吗?”
“我从未承认过我卖酒,那日是你的揣测,你自己肯定了。”
“你不是说你被包养,还一年给千万?”
季绵绵抬手,“我加一句,甜儿,我景家妈妈和景家奶奶,一个月给他至少一千万。”
唐甜现在不冷,因为胸腔里都是怒火,“你一开始就怀疑我身份了,从见第一面开始,你就在套路我了!”
季绵绵又把自己缩程企鹅,手钻袖子里,她坐在中间,看着左右两边刚成为情侣的二人吵架,主要是女方单方面的吵。
期间,她会问一句,“饭什么时候上啊?”
早起一番洗漱,一口水都没喝就赶紧过来了,这会儿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又催了一下店家,得知中午吃烤羊排,是自己来得早了。
说好12点到的,结果现在还不到12点,季绵绵喝着红枣茶,吃着店里的炒花生,然后看着抓狂的好友在吵架。
景太太很聚精会神,比听课都认真,比做题都专注。
花生吃完了,景太太又不知道从哪儿抓了一把瓜子,在热闹的两段,她的小嘴“咔咔嚓…呸”一个瓜子落嘴里了。
十二点,门口也有了推动的很近,接着进入了另一个容颜清隽的男人,进入,环视一周,视线直接锁在缩着肩膀双手捧杯子喝热水的妻子,“绵绵。”
“老……景政深,你怎么来了?”
唐甜顿时:“???”咦,不喊老公,吵架了?
她盯着好友和景爷好奇的张望,那表情动作神态,景修竹又看了看嫂子,嗯,知道二人为何是好朋友了。
景修竹起身,“大嫂,我告诉大哥你在这里,大哥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