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
姑娘红着脸抱着牛奶当鹌鹑。
“咋儿着。”张云雷用唐山话逗她,“爷还当不起你一声老公吗?”
姑娘的头更低了,“又…又没结婚,叫什么…”
张云雷挑眉毛,“没结婚你还想跑咋的,跑了也给追回来,叫声听听,就当预习了。”
姑娘把牛奶杯放在嘴边,“我还要喝奶。”
这算什么理由!张云雷笑了,“喝奶就没嘴叫了?成,那喝完再叫,我等着。”
于是姑娘把牛奶喝出了白酒的感觉,一点点往嘴里抿着喝。张云雷性子急,看出姑娘明显拖延的举动忍不住催促,“快喝。”
姑娘“嗯”了一声还是小口小口抿着。
“哎呀。”张云雷一把拿过杯子,“我喂你。”一仰头把剩下的牛奶灌到嘴里,托起姑娘的头吻了上去。
姑娘惊的瞪大眼睛,他的舌头强硬的舔开她的唇齿,香浓的牛奶从他的嘴里滑进她的嘴里…
张云雷怕呛着她,急性子的他喂得十分耐心,把牛奶全部哺进她口中后,还意犹未尽的舔舔她的舌头才悠悠的退出来。
“下次…”张云雷抵着她的嘴唇,“你再不好好吃东西,我就这样喂你。”
“…”姑娘拽住他胸前的衣服把脸埋进去,嘴对嘴喂东西什么的,以前看影视剧觉得恶心,此刻…冰箱里还有牛奶吧,好想再来一次!
拍拍姑娘的小果冻,张云雷催促着,“快,叫一声。”
姑娘自知熬不过他,闷闷的在他衣服里在嗓子里哼哼了一句,张云雷根本没听清,笑骂着,“你这跟我玩腹语呢啊,出来,大大方方的。”说着托起她下巴,把人从怀里挖出来。
于慕丁眼睛里含着羞怯,咬咬嘴唇,“老…”
“这大街上来来往往的红男绿女,从不忘带出门的是面无表情…”于慕丁放在卧室的手机突然唱起歌,铃声是张云雷特意给录的,姑娘一愣,随即笑着从张云雷怀里逃出来,“接电话喽。”
张云雷气的捶了一下沙发,“这大晚上的,谁啊。”
闫妍!
“慕慕,救命啊。”闫妍开口就喊救命,于慕丁忙问怎么了。
“慕于哥不是出差了吗,我就把小嫂子带来北京狗音乐节了…”
“What?”于慕丁惊叫,“谁给你的狗胆!”
闫妍无语了一下,情况紧急决定不追究于慕丁的“口误”,“本想着当天去当天回的,可是遇到点意外,小嫂子受伤了…”
“啊!”于慕丁差点蹦起来,“人怎么样?”
“脸和胳膊都有擦伤…”闫妍快哭了,“音乐节有人‘开火车’(开火车就是指观众随着音乐手扶前面人的肩膀在现场不停地跳动,通常都是从后排观众开始,一直跳到舞台前。),把她撞倒了。医生说没有内伤,可是这些外伤都够要了我的命的了。”
于慕丁点头,“你死定了,不过没关系,还有我小嫂子给你陪葬。”
“于慕丁!”闫妍气的大叫,“少说风凉话了,我这还等你救命呢。”
“你是想再拉一个人给你陪葬吧。”于慕丁叹息一声,“说吧,我能做什么。”
“打电话给哥哥,说你觉得无聊让小嫂子来北京陪你待几天,过两天她脸上的伤好点再让她回去。”
于慕丁无语,“你为了给自己开罪不惜牺牲我是吧,被我哥知道我说谎话骗他…”于慕丁打了个冷颤,“我不同意…”
一个小时后,小嫂子已经坐在于慕丁家里了。
张云雷帮她倒了一杯热水,“闫妍跑了?”
小嫂子笑着点头,“把我放在你们小区外边就跑了,说是一早飞香港。”
“闫小妍。”于慕丁一边转圈一边打闫妍的电话,奈何她的手机已经关机,“别让我逮着你。”
闫妍的电话到最后还是没打通,小嫂子就这样暂时住在了于慕丁家里。张云雷倒是没意见,他接下来的一周都在外地,有个人陪着姑娘倒也不错,只要木鱼先生没意见。
木鱼先生很有意见!
和尚,“我一周后到北京把人接走。”
张云雷看着微信摇头,估计这是因为出差没办法,不然一天都不能让她呆。
张云雷,“好,到时北京见。”
张云雷理解木鱼先生的紧张,毕竟小嫂子小产后身体一直不太好…
两个男人在外打拼,两个女人这一周过得十分滋润。于慕丁带着小嫂子去听相声,德云社北京这几家相声社只要能买的到票的,她们都去。小嫂子在电视上看相声比较多,剧场相声尺度更大一些,第一次去听的时候脸上挂不住,拉着姑娘想走,被姑娘按着听了整场。
出来的时候于慕丁挎着她的胳膊,“怎么样?”
“太…”小嫂子给了她一个自行体会的表情。
“不好玩吗?”姑娘眨眨眼,“雅俗共赏不好吗?”
小嫂子想了想,“都能听懂的话…就别装纯,对吧。”
姑娘哈哈大笑。
“明天还带我来吧。”小嫂子主动要求。
五天以后,小嫂子捧着手机看张鹤伦的相声,张鹤伦让观众不要送菊花,因为菊花易爆…小嫂子尖叫着大笑,把这段倒回去放给于慕丁听,“难怪有人把张鹤伦叫脏鹤伦,他的相声太搞笑了,我真是爱死这只小白(张鹤伦的外号之一)了!”
姑娘嘴角颤抖,难怪人家说学好不容易,学坏一出溜,小嫂子这才五天就能如此淡定的看待菊花梗了,适应能力也忒强了吧。你爱死张鹤伦,我哥知道吗?!
“那个,小嫂子…”姑娘为了自己的小命儿,决定把小嫂子带回正轨,“明天咱俩去逛街吧,不去剧场了。”
小嫂子诧异,“你想买什么吗?”
“那个…哦,对了,我想买点种子。”于慕丁有注意了,指指阁楼,“该添点新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