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痛苦的挣扎,女人邪.淫的侵略……
第一次
她产生了想要毁灭这个世界的念头。
后背的利剑再次破风而来,这一次,比任何一次都要狠戾,直击她的脑袋。
铿锵一声。
冥三死都料不到本来奄奄一息的女人还会有反扑的力气,反身直接抓住他的剑,砰的一声,剑就那样硬生生地被她掰断了。
四肢僵硬的躺在地上,脖颈呈现出一个诡异的曲度,上面还留着那女人手上的血,眼睛在脖子被扭断那一瞬瞪的极大极大,眼白都露了出来,仿佛看见了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同样有这种感觉的还有南靖珊,慌慌张张地从乔九身上退下来,未等她站稳,猛地感觉身体飞了出去,撞到柱子上差点五脏六腑都要被震出来,但也好不了哪去。
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沿着她的嘴角滴进凌乱的衣襟里,“疯子,你这个疯子!”
“呵——”墨溪用她血肉模糊的手掐着南靖珊的脖子,抵着柱子提了起来,猩红的眸光更甚,“知道我是疯子就别他.妈碰我的人!”
乔九空洞的眼神在听到女人这一声霸道宣誓主权的话时终于有了一丝波动,然而此时的他衣衫不整,白皙的胸膛裸露,甚至脖子上还有南靖珊留下的痕迹,颇有一种凄惨冷绝的的面相。
又是碰的一声,南靖珊被墨溪摁在地上,啪……啪……啪,胸口一拳一拳地被击打着,越来越痛,“你放开我!”
可这女人完全就是发疯似的,根本没理会她,但被逼急了的兔子也会咬人,何况是人?
南靖珊推不开身上的人,身上几乎要痛死,紧急间抓到女人垂在一旁受伤的右手,像垂死之人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死死抠住那伤口,甚至抠进了那里面的白骨肉筋!
然而,当事人仿佛没事一般,连眼神都没变过,一直盯着她的胸口不放,凶狠暴戾地捶着,笃……笃……笃,一下比一下重。
狰狞的笑容霎那间冻结在脸上,不可置信,怎么可能没事?尽管手废了,但是痛觉是还在,这女人……简直是魔鬼,是疯子!
“疯子,疯子,南夕你这个疯子!”
“呵,我佑千歌是疯子,我他妈就是疯子!”女人凑到她的面前青筋直突地吼了一句。
“什么?你不是南夕?你是,佑千歌?”南靖珊被这个消息给惊到,一时忘了身上的痛,趁女人没反应过来时一把抠住她的侧脸用力扯了下来,望着手中的□□,再抬头一看……
竟然……竟然真的是佑千歌!
为什么会这样子?
究竟哪一步错了?
然而,就在她震惊得愣神的时候,女人使尽全力一拳捅了进去……
噗——
胸口无端伸进一只手,心脏被墨溪紧紧揪住,只要她一用力它就会被拿出来。
“疼不疼,南靖珊?”女人忽而低低浅笑了一声,享受一般把伤痕累累的握着心脏的手掌往下浸了浸里面不断溢出的血液,“心脏被人揪住的滋味不好受吧,刚才我也是那么疼的呢,你说,要不要拿出来切了片儿炒来吃?”
外面渐渐没了声响,耳畔一阵嗡鸣,南靖珊现在只能听到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以及身上这个恶鬼的嘲弄,那唇边的轻嘲简直和刚才的她如出一辙!
恐惧如潮水般袭来,南靖珊不敢对上墨溪这个变态的目光,视线慌乱转移,蓦地,余光瞥到红木圆桌上的少年,灵光一闪,赶紧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牙齿打着颤“佑……佑千歌,我我和他体内种了子母蛊,你不能杀了我,否否则他就会陪我一起死!”
说到最后底气不由得足了不少,她料定着女人一定不会让他死的,所以,只要她一松口,她就一切皆有可能!
“是么?你一定不知道你的母蛊碰到了我的血会……”墨溪顿了顿,眼皮子下垂,静静地看着母蛊从南靖珊的心脏里沿着她的手臂渐渐爬了上来,“如此识趣,弃、暗在、投、明呢。”
母蛊触及墨溪的伤口,舔了舔血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神情放光,直到它钻了进去墨溪也没有伸手去阻止。
“怎么可能?你一定是在骗我!在骗我!”
“骗?这种事哪需要骗?”女人阴笑出声,一股冷意从脚底窜上头顶。
“放开了我吧,求求你放了我……”“
接着,南靖珊猛地挣扎起来,那一刻她感受到了炼狱里爬出来勾魂的魔鬼,什么皇位,什么权力统统在那一刻消失殆尽,开始乞求最卑微的苟且偷生。
但下一刻,她就不动了,感觉胸口那里一片空荡,心脏……终究还是被人拿了出来,南靖珊此时像具死尸一般瞪大眼睛死盯着那颗被拿在手里的心脏,直到彻底断了气都没把目光转移半分。
”啧……真是丑陋!”墨溪嗤笑一声,把那红艳艳滴血的心脏丢了出去,随意得仿佛扔垃圾一样。
墨溪起身转了过去,看到已经坐起来的少年,眸子没有一丝变化,嘴角还是那么阴冷。
“过来。”
还是这两个字,只是更冷漠了,冷得差点让乔九想要夺门而逃,毕竟他刚刚亲眼看到这个女人亲手把南靖珊的心脏活生生取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