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尝尝!”周怀安掰了一块尝后,发现跟商店里买的差不多,“厉害,连薄荷糖都会做!”
“做着玩的。”王桢拉了把椅子给他坐下,“汪师傅明天就到了,等他到富牛就装车。高粱酒涨价的事我跟那边说了,明年的块菌酒在原来的基础上涨两角一斤。”
“这还差不多。”周怀安笑道,“我觉得酒价往后还要涨,你能弄到好酒的话,买一些囤地窖里,说不定以后还能赚一笔。”
“现在最贵的就是茅台酒,大概八块左右一瓶,要不我去找糖酒公司的熟人开几件放酒窖里?”
“多多益善,高粱酒都在涨价,这东西以后还不定怎么涨呢!咱们囤着划得来就卖钱,划不来就自己喝!”
“行!”王桢笑道,“等我以后不看诊了,就陪你喝!”
“那我就等着了。”周怀安把东西收起来放车斗里,“家里原本打算明天开镰割谷子的,明天他们来把酒拉走,我们就安安心心收谷子。”
“你家人多,几亩田两天功夫就收割好了。”
“还要帮丁丁猫收,弄完了我们就去白灵山那边收草药去。”
“我看你比我还忙。”
“让我像你这样一天天守在诊所,我可坐不住。”
王桢刚想说话,就有人抱着孩子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小王医生,我儿子肚子疼,吃了宝塔糖也没用,你帮看看。”
“抱过来!”
周怀安见状站了起来,“你忙,我跟丁丁猫就先走了哈!”
王桢点了点头,专心给孩子看诊。
周怀安走出诊所,周一丁就从杨为民那边过来了,“我让为民哥送五十斤酒过来。”
“卧槽~就那么几根骨头,你弄五十斤!”
“多点好,总不能让王桢倒贴撒!”周一丁看了一眼诊所里面,“我们先回去了?”
“回了!”周怀安去拿摇把,“回去让雪娇也去我那吃,也拜拜山神爷。”
“好嘞!”周一丁坐到驾驶台,等他发动后,驾驶着拖拉机出了院子。
一路无话,两人到村口已是五点多了,这个点大队晒坝也没啥人。
行驶到周一丁家门口他停下来,两人一起进去把钱分了,几天功夫一人就分了五六百块,还攒下了重楼,鬣羚骨酒,鬣羚角,想想就高兴。
万雪娇想了想,小声对周一丁说道:“前两天上头有人来查周大哥,说是有人去农业局举报他家把村里分的田地用来种草药,破坏粮食生产。”
周一丁听后破口大骂,“卧槽他先人板板,是哪个畜生干的?老子打不死他。”
“咋了?你不在有人欺负雪娇啊?是哪个不长眼的畜生?”周怀安走进堂屋问道。
万雪娇忙道:“周大哥,没人欺负我,是有人举报你……”
周怀安听她说完,气笑了,“他玛勒个老毕,匿名信都用上了,这是有多眼红嫉妒老子啊?”
周一丁气死了,“老幺,上次是熊家人,你觉得这次是会是哪个干的?熊老幺去花市了,会不会是熊老三那瘟丧干的?”
周怀安摇头,“不是他,我觉得九成九是周怀兴!”
万雪娇接过去说道:“有可能是他,听人说,李银福经常在外面说你家的坏话,还说收块菌、红菇的买卖就是你家的,大田叔和徐书记都被你买通了,他们才帮你家说话。
还说你们做面子功夫,名义上说是供养老爷子,其实是看老爷子还干得动,接他过去帮忙干活,等老爷子干不动了,又要找他家和三房的麻烦。”
周怀安嗤声道:“老虔婆,有本事就当面说,自己心黑如墨,还以为世上的人都跟她一样歹毒龌龊!”
万雪娇提醒道:“周大哥,如果真是周怀兴干的话,二爷爷还在,你们还真不好去找他们呢!”
“凭啥不找他?”周一丁一脸嫌恶的说,“以前老幺家日子不好过的时候,大房就在外面说他家的坏话,现在比他好过了,还是他们,一家子都是脑子有病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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