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沈玉苏被他堵的满脸尴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今天刚上班，整个医院的人口中议论的，都是顾惜言和柏代两个人的事情，柏代与孙若若的情侣关系是所有人都知道的。
现在个个都骂顾惜言是狐狸精，不要脸勾引自己闺蜜的男人。
而且，孙若若偏偏今天又没有来上班，更是加深了别人的揣测度，都说孙若若因为受不了打击，一病不起了。
也幸好顾惜言和柏代今天没来上班，要不然，他们两个准得被唾沫星子给淹了。
更幸好的是，他和顾惜言的情侣关系从没在医院里头公开过，要不然，他都没有安生日子过了，事实上，现在已经有很多人来问过他了，因为平常跟顾惜言和柏代走得最近。
“北夜先生，昨天的事情，是顾惜言之前第一次见您之时，就对您一见钟情，又碍于您是圣主任的男友，一直不好倒追您，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回事，竟然会为了得到您，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也还好没有损伤到您，对此，我感到万分抱歉。”
他道歉，总行了吧？
只要能够得到手镯，他什么都能做，自己的面子不要了又如何？
“道歉？有用吗？”
北夜寒唇角微勾，目光幽深地盯着沈玉苏。
“沈先生，我若先杀了你，然后对着你的尸体说声抱歉，你能接受吗？”他幽幽地问道。
“你——”
听到他的话，沈玉苏只觉呼吸一窒，脖子像是被一双手紧紧地掐住了似的，完全喘不上气来。
好一会儿之后，他才缓过神来，深吸一口气。
“北夜先生，昨夜我已经狠狠地教训过言言一顿了，还望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她一般见识，毕竟我们与初心都是朋友，这事若是让初心知道，大家再见面就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