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公安同志就把作案的人员全都带回来,而被打得丢了半条命的小三子,则送去医院。
“同志,麻烦你们交代一下事发的经过!”公安同志开始做笔录。
陆时野将刚才发生的事全部叙述了一遍,末了还不忘提醒,“刚刚那个打人的同志明显下了死手,如果不是我出手相救,恐怕送医院的同志就是一具尸体了!”
那中年男人翻了下眼皮,“嗯,知道了!这里没你们的事了,你们走吧。”
旁边程语楠把该交代的交代了,跟着一起出了派出所,然后凑到陆时野身边,踮着脚发现自己还不到对方的下巴。
这男人也太高了吧?
目测得有一米八八,关键这人长的还很有味道。
男人的轮廓精致锋利,五官偏冷又带着一股肃杀,原本这样一张脸在后世该是别具一格的酷哥,偏脸上从眉骨到太阳穴间,多了一道疤,将那股冷冽森寒感突显出来。
程语楠心底轻颤。
“打人的那个叫马文松,刚才负责做笔录的是马文松堂兄,而派出所副所长是马文松的堂叔,出去后你小心点。”
陆时野只觉耳边吹来一股热气,便听见细细软软的声音传进耳中。
听见她的话,顿时神色清冷。
难怪打人的时候敢这么嚣张,原来是有后台。
“嗯,知道了!”陆时野点点头。
程语楠那双水波潋滟的眸子里透出一丝狡黠。
她早就看出来了,这男人身手不凡,板寸头,眼神清正,应该有位军人。
如果能靠着这次的事把马文松一家子端了,那就太好了。
“你家在哪儿?要不要我送你?”陆时野问道。
主要是这男人太瘦小了,万一被报复,怕是要送命。
程语楠赶紧摆手,“不用不用,我家离这边挺近的,那个我就先走了。”
开玩笑要是让她送自己不就暴露了。
赶紧撒丫子跑路。
陆时野回过神来,直奔电话亭那边,想了想拨通了一个电话。
“我陆时野,我记得你二叔是在文城嵩县这边做市长吧?”
“大半夜的,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在这边遇到点事”将今晚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找个人把派出所副局查一查,如果真是这样,恐怕不止今天这一桩。”
“嗯知道了,我这就跟我二叔说一声,记得回来请我喝酒啊!”
“知道了!”
说完就挂断电话。
而次日的程语楠,正头晕眼花没力气,跑出去没多远就拐进空间。
闻着空间里的味道,程语楠四仰八叉躺在地上,缓了会儿又猛地坐起来,喜滋滋地把黑色的布兜抱过来倒在地上。
一共一小捆大团结,程语楠数了数,一千块,还有几张票据,两张工业票,一张手表票,还有十几斤左右的粮票。
这年头,有钱没票买不到吃的,幸好马文松准备得齐全。
就是可惜了,他只带出来一千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