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洛急忙焦急的给南初筝求情,
“殿下,听闻妹妹是帝都城外小官宦人家长大的。”
“她,她没什么见识,她不懂的,殿下,你不要怪妹妹。”
南初筝回头,没忽视掉白洛洛眼中的喜意。
太子的脸黑成了锅底,他指着小铁,
“杀了。”
这话一落,金银铜都动了,谁上前一步,立即会被踢下游船。
不管这些东宫侍卫会不会游泳。
淹死就淹死了。
“南初筝,本宫好歹是太子!”
太子气的大吼,他的侍卫,居然没有一个能对付得了金银铜铁?
连打都不能打。
他身为太子,这辈子哪里受过这样的羞辱?
太子指着南初筝的手指在颤抖。
南初筝转身朝着太子走过来,
“太子又怎么样?”
“你知道你的母后,为什么千方百计的都要把你塞给我?”
“你知道我的背后站着的是怎么样的存在吗?”
“不,你这个蠢货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就敢在我的面前摆你太子的谱!”
对南辰桡来说,他大笔一挥,一道圣旨落下就能废了皇后和太子。
白景帝的玉玺都给了南辰桡。
而那方玉玺和空白的圣旨,就摆在南辰桡的书房里。
南初筝想进就进,想怎么写就怎么写。
万事,都会有南辰桡给她兜着。
他会为她做好一切收尾。
南初筝根本就是无所顾忌。
玩死太子,就跟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的简单。
可太子知道吗?
他不知道,他甚至不知道南家对于大盛朝,究竟意味着什么。
太子心口起伏,南初筝说了些什么,他根本听不见。
他只知道,南初筝说他是蠢货!
“本宫是太子!是储君!!”
太子气的失去了理智,他不是蠢货,不是,
“来人呐,把这个无礼的女人给本宫拿下,让她跪,割了她的舌头!”
“羞辱本宫,乃是谋逆大罪!”
游船上的侍卫,你看我,我看你。
不是,他们刚才那么多人被踢下船,太子殿下看不见啊?
现在游船上就剩下了小猫两三只。
那么多人都打不赢金银铜铁。
现在小猫三两只,还怎么拿下南初筝?
就在这个时候,原本要离岸的船,迟迟没有动。
非但如此,阎罗司的司主,还带着一票阎罗司众上了船。
“司主~~”
南初筝欢喜的看过来,指着太子告状,
“他说我犯了谋逆大罪,怎么办?”
光天化日之下,南初筝的这个声音,还真是嗲的好做作。
太子恶狠狠的怒道:
“阎罗司的来了?来的正好,本宫要砍了这个女人,连同她背后的南家,本宫要一同连坐。”
千年世家,他张嘴就要连坐。
就连南辰桡也被他的蠢逗笑了。
“那本座就看看,太子要怎么砍了南家大小姐。”
他站着没动,丝毫没有帮太子拿下南初筝的意思。
反而抬起手掌,撑在南初筝的背后。
戴着面具的脸低下,南辰桡柔声道:
“上去,看看谁敢在本座的面前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