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前出了意外,“沈老师,你们班的祖宗打起来了!”
能就读她们学校的孩子非富即贵,老师们都小祖宗一样宠着。
沈皎急急忙忙赶到后台,两个小男孩扭打成一团。
季子墨骑在陆砚尘的肚子上,左一拳右一拳,自己嘴角也泛着红。
虽然年纪不大,眼里却透着这个年龄段不该有的狠戾。
这两位可是季陆两家的太子爷,老师们只敢在一旁口头阻止,没人敢上前拉架。
“陆砚尘,季子墨,停下!”
沈皎一道声音传来,两个奶团子动作停下。
陆砚尘飞快推开季子墨朝着沈皎而来,眼泪瞬间滚落委屈道:
“皎皎老师,季子墨骂我还打我,好疼,要老师吹吹才能好。”
沈皎一边处理他的伤势,一边头疼。
这两位太子爷受伤,她的职业生涯也走到尽头了。
“乖,别哭了,老师在呢。”
季子墨嘴角还残留着血迹,一双眼睛死盯着她,分明也想要求安慰,却板着脸不肯靠近。
沈皎安抚好陆砚尘,让人将他带下去换衣服,又联系了双方监护人说明情况。
她走到季子墨身侧蹲下身轻柔道:“一定很疼吧?”
季子墨别开脸,口中闷闷说了一句:“不疼。”
她用棉签沾了碘伏给小男孩嘴角擦拭,季子墨疼得嘴角一抽。
“还说不疼?”
沈皎板着脸道:“说说,为什么要打架?”
整个幼儿园,也就只有她敢用这种口气和太子爷说话。
季子墨低着头喃喃道:“他说我没妈。”
奶团子垂下的手紧了又紧,看得沈皎心脏也跟着紧了紧,可怜的孩子。
“所以你就动手了?”
奶团子定定看着她,眼睛一片认真,“我答应过你不欺负小屁孩的,所以只是回答我不像他,不仅没妈也没爸,他这么急着找死是活不过明天了吗,说完陆砚尘就疯了一样扑过来打我。”
沈皎嘴角抽了抽。
刚想再劝几句,门口传来一道声音:“沈老师,季子墨的爸爸来了。”
爸爸?
沈皎带了这个班一年,一般都是家里的佣人来接孩子,她还从未见过季子墨的家长。
“没事了,你爸爸来了。”
沈皎抚了抚奶团子的脸起身,嘴角挂起官方的亲和笑容朝着来人伸出手:“你好,季先生,我是季子墨的老师沈皎,刚刚出了一点意……”
外字还没有说完,她定定看着逆光走进来的人。
季宴琛身西装革履,立体的五官线条紧绷,眼神凌厉,浑身散发着矜贵疏远的气场。
是哪个和他夜夜承欢的男人
见惯了男人赤裸身体的模样,像是这样衣冠楚楚,西装革履倒还是头一遭。
季宴琛的目光不着痕迹从季子墨落到沈皎脸上,宽大又粗糙的手握上那被他把玩过很多次的柔荑。
嗓音醇厚又深沉:“你好,沈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