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肴慌张地眨了眨眼,眼睛下意识朝沈时搴下身一扫。
“你往哪儿瞧?”
沈时搴气笑了,压低嗓音,温热的气息扫过祝肴的耳畔:“怎么才一天,就忘记了?还想复习下才能答?”
“不、不是,我只是下意识地动作。”祝肴脸色噌一下涨红。
“哦,那你意思,我的一尺一寸,你都记得挺清。”沈时搴肯定道。
祝肴:“……”
沈时搴低眸瞧着身前人一脸纠结的样子,轻笑一声,“所以,祝小姐,是你答题,还是我喝酒?”
祝肴一手还拉着沈时搴的手腕,一手纠结地扯着自己的衣摆。
沈时搴:“再说了,你昨晚为了报复我小叔,还要专门找男人睡觉,现在能让他为你喝十杯酒,不正好?”
祝肴神色顿时恍惚。
什么报复?
她怎么没听懂。
在旁人看来,就是祝肴主动去和沈时搴搭话,拦着不让他替她喝酒,虽听不清内容,却感觉得出这传闻脾气不好的沈二少似乎对祝肴还挺好说话,竟颇有耐心。
“时搴,我已经喝了三杯。”霍宵朝二人看去,眸光微微泛着难以察觉的冷,落在两人交扯的手腕上。
这是在催。
沈时搴将祝肴的手拿开,清冷的眸被手中红酒映出别样的矜贵,“小叔年纪大,我先让你三杯。”
说完,在祝肴担心的目光中,将手中红酒喝下。
众人都面面相觑。
明明是祝肴的事,怎么就变成两尊大佛来罚酒了。
有人小心翼翼半提醒半开玩笑道:“四爷,沈二少,但我们玩这游戏,从不能别人替罚的,没这先例啊……”
霍宵目光淡淡,朝说话那人看去,有沉沉的压迫。
沈时搴重新换了下一杯,懒散的眸光多了分锐利,唇畔扯着若有似无的笑,散漫冰冷地开口:
“没先例?”
“那今日,她给你们开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