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鹰,你知道吗,当兵是我从小的梦想如果有天我要是脱下了军装就意味了我的后半生将没有了追求,没有了信念,我会孤独的。我宁可死在战场上也不想脱下这身军装。”
南宫义泽看着鹰爪的背影想到了曾经两个人在执行任务时他对自己说的话眼泪止不住的向外流淌。
--呼!--吱!南宫义泽深吸一口气擦干了眼中的泪水推开门走进了病房。
鹰爪听到了病房开门声猛然站立起来腰间的疼痛立刻传到了大脑,但是鹰爪还是一动不动的咬着牙笔直站在那里。
--刷!冲着南宫义泽行了一个军礼。
南宫义泽立刻回礼。
两个铁骨铮铮的汉子就这么在病房内相距两米的地方相互看着对方行着军礼久久不曾放下。
“你们在干什么?他的伤口还没有张好不能这么一直用力站着。”
护士路过病房时看到了房间内的两人立刻推门走了进来大声呵斥道。
“我说你们快放下啊,哎,你这个兵怎么这样啊。”护士来到鹰爪面前用手使劲向下拉着他的右手,谁知自己怎么用力都拉不下来。
护士发现拽鹰爪拽不动就过来拽南宫义泽,谁知南宫义泽的手臂更加强劲有力,护士放弃了,转身跑出病房直奔主任医生办公室。
不一会护士带着主任回到了病房。
“你如果想要看着你的战友继续住在医院请继续。”
主任站在南宫义泽旁边轻轻的说了一句,南宫义泽扭动了身体看向主任。
“你不要看我,他的身体现在正在恢复,你们在坚持十分钟我保证他会躺在地上。”主任看着南宫义泽冷冷的说道。
南宫义泽听完主任的话后慢慢放下了右手,一步一步走到鹰爪面前用手死死地攥住了鹰爪的手臂。
“兄弟,放下放下。”
任凭南宫义泽怎么说鹰爪就是坚持不放。
“鹰爪。”南宫义泽向后倒退一步大声叫道。
“到!”鹰爪大声回答道。
“礼毕!”南宫义泽用命令的口气对鹰爪说道。
“是!”鹰爪快速的放下了手臂。
南宫义泽一把拽过鹰爪两人拥抱在一起,“兄弟,对不起,对不起。”南宫义泽趴在鹰爪耳边抽泣的说道。
“永远的特种兵,永远的鹰人。”
鹰爪趴在肩膀上嚎啕大哭起来。
华夏的所有战士在面对敌人,在面对困难,甚至在面对死亡的时候都不会流下一滴泪水,唯有当他们不得不脱下军装的时候眼泪总是止不住的向外流淌。
门口站立的护士和主任都止不住的默默的流下泪水,他们见过了太多的战友送别,但是没有一个像他们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