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邱平雷从盘中抓起一根香气扑鼻的大鸡腿,递向南宫义泽,热情洋溢地说道:“快尝尝这个!”南宫义泽连忙摆手推辞,微笑着回应道:“还是留给孩子们吧,我吃些鸡蛋就行了。”边说边试图将鸡腿放回原处。
但邱平雷眼疾手快,一把拦住了他,爽朗笑道:“别担心,我特意买了两只呢!她们母女俩享用一只,咱俩共享另一只。”言语间透露出浓浓的情谊与豪爽之气。
南宫义泽听到这话,眼睛一亮,兴奋地说道:“哦?你竟然买了两只啊!那我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这可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儿,不吃岂不是浪费了嘛!我已经有好些年没有尝过鸡腿的滋味啦!”说着,他便迫不及待地拿起一只鸡腿,大口咬下去,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只见他风卷残云般,三下五除二就将一只鸡腿啃得只剩下一根光溜溜的骨头。
邱平雷坐在一旁,看着南宫义泽吃得如此香甜,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喜悦之情。两人一边吃喝,一边谈笑风生,气氛十分融洽。
随着一杯接一杯的美酒下肚,南宫义泽渐渐有些醉意上头,整个人变得晕乎乎的。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嘴里嘟囔着:“大兄弟,我跟你说,今天这事儿啊,你处理得真是太让哥哥我满意了!啥也甭多说了,一切尽在这酒里!”说完,他还用手重重地拍了拍邱平雷的肩膀,含含糊糊地继续说着那些醉话。
邱平雷听了这话,先是一愣,随后反应过来,顿时火冒三丈:“好你个小兔崽子!什么时候居然敢自称是我的哥哥了?看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你!”他怒气冲冲地指着南宫义泽大声叫骂起来。
然而此时的南宫义泽早已被酒精冲昏了头脑,根本不在乎邱平雷的责骂,依旧自顾自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南宫义泽使劲地摇了摇头,仿佛想要驱散脑海中的混沌感。
他用力地眨巴着双眼,试图让视线变得清晰一些,但眼前的景象仍然模糊不清。
终于,他艰难地将眼睛眯成一条细缝,仔细端详起坐在自己面前的那个人。
&34;哎呀!大队长?您……您怎么来了?我真没喝酒啊,您可千万别关我禁闭啊!那里面黑漆漆的,实在让人受不了哇!&34; 南宫义泽结结巴巴、吞吞吐吐地向邱平雷回应道。
邱平雷瞥了一眼桌上摆放着的两个空空如也的酒瓶,心中便已明了——南宫义泽定然是喝醉了。
实际上,邱平雷本就有意让南宫义泽多喝点儿酒,毕竟若不让他借酒消愁一番,他内心积压已久的压力又该如何宣泄呢?
身为男子,生活着实不易,有人选择以香烟解忧,有人借助美酒消愁,还有些人则依靠放声怒吼来释放情绪。而南宫义泽呢,虽说他并不吸烟,但对于饮酒和呐喊这两件事倒是颇为在行。
只可惜此刻身处小区之中,第三种方式显然是行不通的。倘若南宫义泽真的扯开嗓子大喊一声,外头的警卫必定会闻声赶来。
想到此处,邱平雷轻轻拿开南宫义泽手中紧握着的饭碗,然后小心翼翼地将他搀扶到床边,缓缓地让他躺下,并细心地为他盖好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