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姝言琢磨这些事情的时候,并未留意到,谢行渊的目光一直在她的脸上徘徊着,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
等她察觉到的时候,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脸:“怎么,我脸上有东西?”
谢行渊摇了摇头,饶有兴味地看着崔姝言:“为何突然亲我?”
“我亲我自己的夫君,还需要理由吗?”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你主动亲我的时候,都有一种饥不择食的迫切。”
崔姝言撇嘴:“你这是个什么说辞?”
“是我没表达好。总之,我就是觉得你亲我的时候,似乎还有另外的意图。”
崔姝言乐了:“那你倒是说说看,我亲你,能有什么意图?”
“不好说。”说着,谢行渊再次把崔姝言拥入怀中。
于他而言,问题的答案不重要。
重要的是,崔姝言亲他了呢。
那般主动,那般热烈地亲吻了他。
那一刻,她仿佛是中了毒,而他,是她唯一的解药。
意识到这一点,谢行渊的心情,莫名地愉悦。
因为大梁使团的人即将抵达京城,谢行渊出奇的忙,回来的时间也越来越晚。
期间,到了泽儿的周岁。
按理说,是要办周岁宴的。
但是最近时间特殊,崔姝言不想让谢行渊分心,就没大操大办,只办了个简单的抓周仪式,请了几个亲友,至于旁的人,一概没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