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二转头，院子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p>
“鬼都没有一个。”他是这样回答。</p>
这样的回答江二说了好几遍，每次他晚归提着灯回来的时候，江六都倚在她的房门口，定定的看着他，严格来说也不是看他，而是看他身后，她露出那种克制又害怕的神情，每次都搞得江二背后一冷。</p>
他觉得江六有病。</p>
很有病。</p>
不是身体有病，是脑子有病。</p>
江二思绪飘得远了，以至于“呯呯”的敲门声他都没听见，江六过来推开他的房门，眉间烦躁，“哥，何媒人又来了，你快点去把她打发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