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星朗还在那里自怜自艾，毛巾被他揉得皱巴巴的，好歹是发泄了一点情绪。他深呼吸一下，没什么大不了的，总会有人喜欢他这种Omega，嫁妆本没了还可以再攒，努力工作就好了。程赋太甜也没事，这可是个贴心小棉袄，哪能嫌弃小孩子。
“郭哥哥，你还好吗？”程赋小心地从房间里探出个脑袋。
“嗯。”郭星朗松开了毛巾，要振作起来。
再往好一点的方向想，他也没在其他人面前失过态，又有谁能说没有自然吸引力是他的问题呢，万一是程赋的呢？
可能人家鼻子不太好，可能人家天生冷淡。
等等，这些都是病，得治啊。
郭星朗猛一抬头，程赋让他给吓了一跳。
这个怜悯又关切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我，我脸上怎么了吗？”程赋疑惑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郭星朗朝他招招手，示意他过来。
经过刚刚亲眼验证，还有自己的推敲，郭星朗天真地认为程赋不会对他构成什么威胁，主要是他也吸引不了程赋，所以他俩是安全的，所以在生理期才刚刚抑制下去，只披着大毛巾和围着腰上的小毛巾，他就敢让程赋靠近自己。
“你，有过经验吗？”郭星朗踌躇一下，还是问了出口。
程赋像个番茄。
“我我我我我，我为，为什么——”他紧张得像是要把舌头吞下去，瞪着眼睛梗着脖子。
原本一个比较私密的话题就有点让人不好意思，被程赋这个大反应一带动，郭星朗目光也四处飘，“有，有没有啊？”
“没，没没有。”程赋脸红得冒烟。
郭星朗偏过头去看窗外，“这，这样啊。哦。”
那可能真的是有问题了，他在心里想，奇怪，为什么这次连程赋的信息素都没有闻到呢？
平时这个时候已经可以腻歪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