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酒不错,他只是想过来尝尝。
如果有合心意的伴侣当然最好,如果没有也不会故意去寻找,毕竟还有个倔强又让人心痒的Alpha在胡思乱想。
陈溪太口不对心,一两次还当做是情趣,一两年都这样可就让他不太高兴了。
不过陈溪实在太对他胃口,一时半会儿还是不想放弃的。
“林总,怎么自己一个人在这喝闷酒?”对面的沙发坐下来一个人,穿着衬衫西裤,手里挂着西装。
他斯文地翘起二郎腿,取下鼻梁上托着的金丝眼镜,放进胸前的口袋里,白皙的脸庞在昏暗的灯光下禁欲又迷人。
“白马酒庄的,要吗?”
“尝尝。”
林深招来一个侍者,侍者很有眼力见地接过他手里的酒给对面的人斟了一杯。
红色的液体徐徐流入玻璃杯中,侍者手腕灵巧地反转,优雅地收了个尾,一滴酒都没有洒出来,安静地退回角落。
林深绅士地将酒杯递过去给对面的人。
那人捏着杯脚接过去,白金戒指折射到顶上的灯光,闪了一下。
“林总的口味,总是叫人放心。”他浅浅地啜了一口,淡色的唇瓣沾染了点酒渍,又被伸出来的舌尖轻轻拭去。
“不敢当。”林深勾起嘴角,“赵总怎么来找我了?”
赵朔放下酒杯,又把角落里的侍者叫过来,拿了根烟,“林总不介意?”
林深摇头。
他用嘴唇抿着那根烟,侍者为他点了火,火光照在他的脸上,光影分明。
赵朔还是浅尝一口就放下,纤长的手指夹着香烟,嘴里轻轻吐出烟圈。
“我以为你不会再来这儿了,”他道,“自从包养了那个小明星,大家都以为林深收心了。”
“固定的伴侣省事,况且他可乖了,赵总不也知道?”
赵朔弯起唇,“多久前的事了,没有太深的印象。不过既然那么喜欢,怎么今晚来俱乐部了?”
“家里的是很乖,野也真的是野,待累了偶尔换换味道总是好的。”
“看来今晚没什么收获。”
“还是有的,这不见到赵总了吗。”林深微笑。
“说笑了,”赵朔倚在沙发角落里,“不过我手里可能会有些你喜欢的,要看看吗?”
“赵总什么时候干起了这些行当,”林深喝完了杯子里的酒,“我还以为你的业务范围最多只涉及舆论推手。”
赵朔看了他一眼,“我不太明白。”
“赵总前些日子不还在我公司赚了一笔钱吗?这么快就不记得了?”
“我不是早就跟林总有生意上的往来了吗。”他微微一笑,将烟递到嘴边。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林深看着他的眼睛,“我一点都不想参与。我的是小公司,大公司的事,就不掺和了。”
“不过,”他又倒了杯酒,和赵朔放在桌子上的杯子碰了碰,“说起很早之前的往来,我还得谢谢你,把陈溪送到了我这。”
赵朔深深地吸了口烟,然后将其掐灭,面上仍然保持着微笑,“过了,林总也帮了我很大的忙,这是应该的。”
“这瓶酒就当做是我请赵总的。太久没来俱乐部,我还真的有点不习惯,就先回去了。”林深站起来,“晚安。”
“晚安。”赵朔依然稳稳地坐在沙发上。
看着林深的背影,他拿起桌上的红酒,一口一口地慢慢喝完,也站起身,朝自己订好的房间走去。
既然这样,那么林深的立场就表明得很清楚了。
真可惜,原本以为一箭三雕,能让骅誉郭氏和EL掐起来,没想到林深那么精,直接把郭星朗和程赋的照片截住了,避免EL淌入这趟浑水。
还以为他只会纵情声色。
赵朔躺在床上,上方的Alpha轻柔地解开他的衬衫扣子。
局外人就是不容易骗,不过骅誉和郭氏入了套也是好的,EL慢慢收拾也不迟。
“嗯……太慢了。”他翻身将Alpha推到床上,跨坐在对方的身上,“虽然我喜欢你的温柔,但现在还是想来点激烈的。”
他抬起身子,慢慢坐下去,喟叹一声,红晕爬上了脸颊,漂亮不可方物。
极其Omega的奶香味信息素和他一点都不般配,却因为这种反差让人异常着迷。
刚刚林深说起了陈溪,他似乎又想起了那个Alpha的好来。
该干就干,毫不拖泥带水,技术还好。
可惜了,现在躺林深身下了。
不过林深看起来好像也没太重视陈溪,不然利用陈溪和程赋的过节引起林深和郭星朗的不和,郭氏集团就是腹背受敌了。
而一直在被提起的陈溪现在正在生闷气。
林深突然间这么善解人意他真的觉得一点都不好。
自从发现自己是个同性恋,当下面那个还乐在其中,他就很不爽。
说什么岁月磨平棱角都是假的,压根就没平,只是因为如果表面上不装一下服从的话他会被林深欺负得很惨。
虽然也是挺喜欢就是了。
现在林深看起来好像有点腻,万一真不包他了,他上哪儿找个脸蛋技术身材都对自己口味,还像台ATM一样的人。
他抱着臂站在窗前,一想到林深床上有另一个Omega在享受那样的技术他就一阵阵发闷,还有那么点被忽略得无比彻底的酸味。
作者有话要说:过渡一下,程程仍然在蓄力中。
渣渣深前来报道。
白马酒庄:再次,我没钱,我不喝酒,我啥也不知道,百度就是我的好朋友,白马酒庄,听说是圣爱美隆四家特A级酒庄质之一,至于多贵,不晓得,莫得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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