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了石膏后生活终于方便点,不用走哪儿都像拖着一条水泥柱。
白天程赋在家自己活动,进行自我康复治疗,晚上泡药的时候按腿,偶尔是郭星朗帮他。
虽然他很享受当大爷的生活,也享受郭哥哥的手法,但到底不舍得让累了一天的人伺候自己。
一个星期的休息时间很快就要过去,程赋的腿还没完全恢复,行动仍然有点僵硬,赵雨欣和詹余旭说了,詹余旭就想着干脆让他多歇个几天,不然太过急迫的复工可能会落下病根。
这再休,刚好就碰上了郭星朗的发情期。
晚上下班的时候他就不太舒服,总觉得有点发热,以为是太累,但吃完晚饭时突然就发作了。
“郭哥哥?不舒服吗?”程赋这几天已经开始陆陆续续地多做些家务,也好帮助恢复。今天洗完碗出来看到吃完饭说要去洗澡的郭星朗还在卫生间里呆着,敲了敲门。
郭星朗红着脸打开门,里面被蒸得暖烘烘的,连带着他整个人都冒着热气。
“发情期。”
不用他说,信息素的味道已经随着争气扑面而来,迫不及待地奔向屋内的唯一一个Alpha。
不知道已经开始了多久,卫生间里全部都是郭星朗的味道,因为洗澡时温度的上升变得更加明显,开门时程赋险些招架不住,进入了Alpha的被动发情状态。
“标,标一下。”郭星朗缩进他怀里,头搁在他的肩膀上,后颈露了出来。
程赋抱着他,半倚在墙上,凑近了郭星朗的后颈。
那片皮肤下面是Omega的腺体,源源不断地散发着让他一闻钟情的气味。
清淡平和,又软绵绵的,像是只要伸出一只手,它就会乖顺地依附过来。
程赋轻轻舔吻着这片皮肤,舌尖扫过的地方麻麻痒痒,又因为发情期的敏感,带起了原始本能的蠢蠢欲动。
郭星朗几乎要站不住,挨在他身上,只想把脸也嵌进程赋的脖子里,嘟哝道:“快点。”
程赋将他抱得更紧了些。
“郭哥哥,做吗?”
“啊?为什……我是说,突然的,不是之前……”郭星朗乱七八糟地说了一通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之前发情期都是咬一口标记了事,即使是后来有了关系,程赋也没在发情期时碰过他,说是怕控制不住做得太狠,现在这个提议实在是太突然了。
“我腿不方便,不会做得太过火。要试试吗?”程赋轻轻咬着郭星朗的耳垂,声音含糊。
发情期的身体可以用条条大道通罗马来形容,任何一个地方的感觉都能刺激到那个正在渴求的部位,连带着让他的大脑就只有一个欲望。
郭星朗在这个不甚清醒的状态下努力地思考了两个重要的问题。
他爸要等到下下个月才会再来视察,翘班没有问题。
项目已经做完了,接下来的工作只是比较琐碎,堆几天也没事。
想清楚后,郭星朗点点头,小声道:“我先晾衣服。”
他拿着毛巾和自己换下来外衣内衣都一件件晾好挂好,又顺便把窗帘给拉了,门锁了,炉子检查好,尽量在短时间内把这些事情全部完成,不然他得再去卫生间洗一次衣服才能出来。
期间程赋一直在旁边虎视眈眈,出奇地有耐心,他甚至靠在墙上动都不动。
郭星朗做完一切后乖乖地走到他身边,总有种自己在投怀送抱的感觉。
“可以吗?”
在床上时,郭星朗坐在旁边看程赋,程赋的腿已经好了许多,活动是没什么问题的了,但就不能太用力,要将就着来。
“都这样了还要问这些吗?”程赋挪过去亲他,“不行的话,还有你啊。”
郭星朗决定无视这句话。
他相信程赋行的。
细碎的亲吻从脸颊到嘴唇,再到脖子,在后颈绕了一圈后又回来。
啪的一声,灯灭了。他们为了健康的绿色环境,从床上瞬移出去,在开满黄色小花的花床上做互相采蜜的小仙男。
这晚他们做了三遍,郭星朗到底体力跟不上,累得睡了过去。第二天情|潮再来,一大早起来就白日宣|淫,程赋怕两人太饿受不了,去厨房弄了点吃的,结果郭星朗像是不能离开自己的Alpha一样,亦步亦趋地跟着他,程赋做饭他就在后面粘着,像个小媳妇一样。
直到三天过后,情|潮褪去,以程赋咬了他的腺体结束。
不过既然已经做了,咬腺体其实没什么必要,但程赋就想让郭星朗带着自己的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不行,车的结束有点仓促,因为我困到前后摇摆。
是不是很惊喜,突然就有惊喜出产地章了。
我似乎找到了教程出错的地方,是因为我每次都上传了完事,没有按下一步啊。你们今天试试看,能不能找到相册,然后进了相册能不能看到,不行的话再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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