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坐等右等,登得烛光都黯淡了,楚歌还没出来。
“他在里头孵蛋吗?”
陆乔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睡着了。
好一会儿后,楚歌脸红红的从净室走出来。
他的脚步有些软,身上氤氲着水汽,衣服全部换了。
换下来的衣服不知为什么,湿漉漉、皱巴巴地晾在洗澡桶旁边。
他和陆乔共用洗澡桶。
楚歌按着发烫的脸,抬眼看到榻上没有被褥。
他呆了一呆,随即,雪白的肌肤沁出艳丽的红色,从耳后根一直红到脖颈里头,身体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热气一阵一阵上涌,蒸腾得他整个人口干舌燥。
楚歌撩了下衣摆,跟鸭子似的迈着八字步,一摇一晃地走进内室。
看到床上的“楚河汉界”,他脸上的热气哗啦啦散了。
楚歌咬着唇,爬上床榻。
他沮丧地发现,棉被山太高了。他坐着能看见陆乔,躺着什么也看不见。
他泄气地躺下,到底不甘心,坐起来,胳膊搁在棉被山上,想把棉被压得平实些。
压着压着,他的目光被陆乔的睡颜吸引过去。
看着看着,楚歌的上半身越过了棉被山。
薄薄的唇吻住熟睡中的陆乔,舌尖描绘着她唇瓣的形状,向中间探索。
楚歌炽热的吐息喷在陆乔的脸上,睡梦中的陆乔以为有蚊子,抬手就是一巴掌。
本能的危险让楚歌下意识地伸手去挡,然而陆乔的力气远在一般人之上,楚歌根本接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