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鸥疑惑,真迹假货有什么区别?难道这皮那让还是什么画家?此前他上网搜索过,没有搜到这人的信息啊。
沙舍夫斯基为他解答了疑惑:“亚瑟-皮那让是一名亚美尼亚裔的美籍画家、漫画家,他出生于1914年,父母在1915年的亚美尼亚种族大屠杀中幸存下来,然后来到美国,从童年时期就自学绘画。”
“和大多数著名艺术家一样,皮那让先生生前郁郁不得志,只能靠给漫画公司绘画维持生计,于1999年去世。在他去世1年后,他在纯艺术领域的成就才被艺术圈发现,他在肖像画、风景画以及抽象画等领域造诣深厚,尤其是他的抽象表现主义绘画,被认为具有极高的艺术价值。”
沙舍夫斯基简单的介绍了一下,秦时鸥心里一喜,问道:“皮那让先生的那些画很值钱吗?”
听了这话,沙舍夫斯基微微一笑,道:“是的,皮那让先生的部分画作现在确实比较值钱,但这仅限于他的抽象画。您这里虽然有四幅抽象画,可惜都是他早期作品,不是很值钱。”
秦时鸥心里无奈,这人说话就不能直接点,这大喜大悲的感觉着实不舒服,他索性干脆问道:“您认为我这里的画大概值多少钱?”
沙舍夫斯基沉吟了一下,说道:“如果皮那让的这些画分开出售,大概能卖到二百万加元到二百二十万加元之间。如果是打包拍卖,可能是一百五十万加元左右。”
奥尔巴赫问道:“价格差距怎么这么大?”
秦时鸥倒是很满意,起码支付他的遗嘱验征税够了,这渔场他可以收下了。
沙舍夫斯基解释道:“物以稀为贵,如果三十幅画同时出现在市场,会降低皮那让画作的价值,分开出售不是分开拍卖的话就没有这个担忧了。”
“为什么不能分开拍卖?”奥尔巴赫问道。
沙舍夫斯基进一步解释道:“因为喜欢皮那让画作的是那些艺术家而不是收藏家,艺术家是不会参加拍卖会的,他们没有钱去和那些巨商名流们竞争。而单幅拍卖的话,名气这么低档次的画作,收藏家不会感兴趣,只能打包拍卖才行。”
见老友颇为失望,他又安慰道:“那幅皮那让临摹的《向日葵》倒是可以单幅拍卖,我的估价是三十万加元,应该不会太低。”
同时,沙舍夫斯基为秦时鸥解释了为什么那幅《向日葵》一看就是伪作,众所周知梵高是荷兰人,他所用的文字是荷兰文。
荷兰文和英文类似之处在于也是字母组合,但其中没有‘q、x、y’这三个字母,而这幅《向日葵》上写了一句话:致我彷徨的人生,这句话里就有x和y这两个字母,所以很显然这不是真迹。
对于这个结果,秦时鸥也算满意,他现在急缺的就是遗嘱验征税那部分钱,这些画拍卖之后显然能解决他的燃眉之急。至于更多的钱,秦时鸥不着急,他有了这个可以肆意纵横海洋的意识,发现真正的沉宝是早晚的事。
剩下的重点,就是鉴定毕加索那幅《拿金鼓的女人》的真伪。
沙舍夫斯基告诉两人,鉴定毕加索的画比较浪费时间,最少得两个小时,因为他们还要联网与公司国际名画部的专家进行讨论。
秦时鸥等了一会没了兴趣,就跑上楼去卧室和两只小松鼠一起看电视。
不知不觉,十一点钟的时候,沙舍夫斯基敲门走了进来,一进门他看到了摆放在阳台上装饰用的青铜雕像,注意力一下子被吸引住了,就快步走过去仔细观看。
这个雕像是和那些画一起从沉宝湖里捞上来的,秦时鸥感觉这雕像锈迹斑斑,应该不值钱才对。
沙舍夫斯基绕着雕像转了几圈,良久他回过头,皱眉道:“秦先生,现在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和一个不确定消息要告诉您,您先听哪个?”
秦时鸥心里咆哮,大爷您玩我呢?咱们又不是拍电影,您有啥消息就直说,咋还好消息坏消息不确定消息先听哪个?
不过人家是来帮忙的,秦时鸥肯定得保持礼貌,就说道:“您随意,先生。”
沙舍夫斯基点点头,道:“那先说好消息,《拿金鼓的女人》确实是毕加索的真品,根据碳十四鉴定显示,那幅画诞生于1939年。”
“坏消息是,这幅画是毕加索转型期的作品,应该是他随手画的,价值不高,可能只比皮那让临摹的《向日葵》稍贵一点。”
“此外还有一个不确定的消息,您的这座‘珀耳修斯与美杜萨’雕像,可能是真品,我立马会邀请同事进行鉴定,如果是真品,那我估价最少价值三千万加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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