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很委屈:“家里人,你就知道家里人,那我呢?难道你不担心我吗?我就是那种前辈说分手,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女人吗?”
“我不想把事情闹大。”
珍珠很失望:“我实在没有想到你这么没有良心,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就不能假装对我说你也很心痛吗?就不能说一声对不起吗?你怎么就知道担心你的家里人,怕他们知道吗?如果我现在就去告诉他们,你说,你能把我怎么样呢?”
正翰心软了,把珍珠搂在怀里:“我也是不想让你受到伤害,我不敢想象他们知道后会把你怎么样,我也是想保护你。”
正翰无法在此时离开这样伤心的珍珠,看着泪流满面的她,心想就顶多陪她一会。他拨通了家里的电话,说是同学爸爸去世,要马上赶过去。
正翰直到深夜才回家,继续编造借口欺瞒金波,金波内心痛苦但表面还是装作如一常态。
金波满腔的苦水只有向美善倾诉:“……回来的路上我才明白当场在那咬舌自尽的感受……不要脸的东西……”金波已经泣不成声:“怎么能……怎么能做出让我这么手足无措的事情来呢?”
电话那边传来美善理智的分析:“你怎么还是去了?不是让你不要去现场吗?”
“还假惺惺的跟我说去了一趟居丧人家的家,他还算是个人吗?……再这样下去,我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我,我真的要疯了。可我这在做什么,明明什么都知道,却要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我不知道我在怕什么,我讨厌这样的自己。”
美善安慰金波:“明天找点事情去做吧,去学开车,去烹饪学校学习,别胡思乱想了。如果你这样继续下去,你会生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