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到这里必须先声明一下,没错,我要想从镇关西肋下把双手伸出去吓唬别人,就是等于在他身后将他拦腰抱住,考虑到这一点的同学大约隐约会有些“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想法,那么就此打住好了。在此必须简短介绍一下本人当年的基本情况——本人当时短发粗眉罩杯为A,爱好运动好打不平,体力强健神经粗糙,既喜爱漂亮女娘又喜爱清俊小厮,基本上就是一个个头儿不足的恶少,连镇关西胸围都比我丰满,牛叉鱼刺的大腿都比我修长白皙,王志文哭起来都比我有女人味儿,至于彪哥那种尤物,我更是没法相比。所以不要担心,我基本不存在被占便宜的危险。要不是每个月及时到来的大姨妈使我调整思路,我还真的搞不清自己到底该算做猪脑帅哥团的还是无聊女生团的。在我们班,我在女生当中比较有人缘,通常扮演放学送别人回家的角色,所以鱼刺同学说“我们是好兄弟”是有道理的,当时全班男生除了极其少数的一两个色情狂大约都是这么想的。所以这种聚众淘气的事情,除了一定有镇关西,通常的情况,只要我在,也会有我。所以这种从镇关西身后拥抱他并在他肋下伸出罪恶之手的事情,如果是个男生来做还真有点GAY里GAY气的奇怪,但是由我这个不男不女的家伙出场,就很正常。
在惊吓了第N位同学以后,一众无聊女生就开始追杀我和镇关西、小资女这个无聊组合,然后不知怎么猪脑帅哥们也参与进来,最后就变成了一队人马在操场各处躲躲藏藏而另一队人马在搜搜寻寻的藏猫猫游戏。藏身地点从粉红车棚到月亮门旁边的墙头,各种藏匿手段无所不用其极,操场上充斥着我们的大呼小叫以及污言秽语,把个彪悍学校的晚课时间弄得是乌烟瘴气鸡飞猪跳。
终于,小恐龙在教室里忍不下去了。丢下草狸獭等一众良民从旧楼蹿出准备抓捕我们归案。然后还没等他走到月亮门,草狸獭同学就已经从水池子处的小门溜出向外面的野战军团通风报信了。
只见小恐龙来到月亮门处四处观瞧,却发现刚刚还欢天喜地的校园内已经鸦雀无闻。小恐龙横看竖看左看右看,也没见到彪悍班级的半个人影,微风一拂面简直有种恍若隔世的心酸——难道自己在梦游?不然怎么揉了好几次眼睛都看不到刚刚还猪喊马嘶的两个团?
与此同时,两团人马基本都在墙头树上或是老教学楼缓步台处的窗台上藏着呢,大家不言不动,基本都处于蹲与半蹲的姿势,表情一致,就是憋笑憋得很苦的复杂表情,视线的焦点也一致,就是小恐龙的头上。
没错,我们所有人都在他头上的各种位置躲藏,一边偷笑一边观察着他一闪一闪的江CORE眼镜——相信我,从小恐龙步出教室到草狸獭舍身报信再到我们藏到墙上,只有几分钟而已,我们完全没有事先沟通过该以怎样的方式躲藏,最终所有人上各种墙完全是对危险比较敏感的动物性神经集体发作的结果。
直到晚课结束他也没能发现,最终不得已只好冒着扰乱别班晚课而被举报抓进精神病院的危险在外面大喊了一声:“高二一班!都给我进教室啦”
就这样,小恐龙的首次小规模教改在无声的笑当中流产。
但是他对于搞教改这件事却是贼心不死,终于某天被他找出了我们班的一个合理之处,打算改上一改,那就是我们的座位,或者说是排座位的方法——当时我们基本是按照个头高矮来排座位的,矮个子坐前面,高个子坐后面,由于是全班同学一起排,所以大部分是“男男+女女”,只有大约三分之一的人是男女搭配。小恐龙不知又哪根神经反应了下,大嘴一张,江CORE眼镜一闪,说道,下次考完试,我们按照成绩来排座次,名次在前的人坐前面,名次不好的人坐后面!
我对这次排座位的教改的感情是复杂的。从我的一贯风格而言,我最讨厌任何的将人分三六九等的行为,所以我应该讨厌这次换座位的教改,但是从内心深处,我真的是好想告别当时的同桌啊!所以我在潜意识当中对这次教改是灰常欢迎滴!欢迎到我好好地复习了一次考了一个第二名,因为我相信我当时那个同桌绝对考不进前八名甚至前二十四名,所以我笃定他是别想离我三排座位以内了。
在说这位极品同桌之前先说说我在这之前的座位情况。
一开始,就是女侠还是我们班主任的时候,我们的座位是按照个头儿排的,其实以我的海拔,完全就该坐第一排的,但是排座位那天我似乎穿了一双高跟鞋——放心好了,绝对不可能是我自己闹着要穿的,应该是我妈给我买的,她一直致力于将我改造成可以见人的淑女的这项工作,但是至少在高中时代此工作不是很成功——就因为这双三厘米左右的鞋(我还记得,黑色坡跟崴了我好几次脚脖子都崴出腱鞘炎了),我被排到了第三排,跟宝姐姐一座。由于我们班当时的桌子是中间四排挨在一起排的,所以我右边也有个同桌,也就是林妹妹。而林妹妹右边,就是鱼刺的老婆钢牙妹。
我后面的一排也是四个人,依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