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当中我当科代表的时候是最爱收红杏姐布置的各种作文的。目的有二,一是看彪悍一众又写出了什么天书似的无厘头的话来了,二是看红杏姐天书似的无厘头评语。
当时为了锻炼我们的作文能力,红杏姐给我们布置的任务大约比任何中学包括牛B中学的学生都要沉重——高一的时候,除了正常的交教学进程中布置的作文以外,还要两天写一篇札记,各种文体均可,每篇字数在500以上。然后她很人性化地加上了一条:一周交一次,每周可以有一篇札记是可以摘抄别人的作品也可以原创。
于是我们就每周挖空心思地完成那不许摘抄只许原创的三篇,然后红杏姐每周都收,并且很认真地在大家的本子上挨个批示。她认为是胡话的通常只有两三个字诸如“已阅”之类的批示,基本等同于康熙帝在奏折上的朱批“知道了”——后面没有“着某某去办”,说明根本没耐心看完。而对于那些红杏姐认为很经典的文章,她是不吝笔墨胡批一通的。
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某次交作文,小资女没完成三篇,于是就摘抄了一篇《读者》上面的长诗,大概是“怒吼吧黄河”之类的,很主旋律,很长的一首诗,意境也满美的。小资女明明在题目下面写明了是摘抄,也写明了原作者。结果本子发下来以后,小资女赫然发现红杏姐在下面做了很长很红的批示,大意是写得真好此子可教云云,我永远记得其中有一句是:“你如此年轻就有如此热烈豪放的感情和深邃的思想(邃字很难认,貌似写错了之后查字典改的),好想认识你,一起把酒言诗……”
当时是高一,我们对红杏姐还不是很熟,红杏姐对我班同学的名字也大多对不上,估计是因为这样,才有了“好想认识你”这种赤裸裸的挑逗。问题是小资女虽然字迹比较瘦金体而且那诗也很豪放但她的名字一点都不男性化啊,也不知道红杏姐是如何判断出这是个正太的……
没错,就是从这件事开始,我们逐渐认清了红杏姐的隐性基因,那就是:正太控。
在继续8红杏姐的正太控之前,首先感谢鱼刺饿着肚子来溜缝,然后就不得不就鱼刺的缝再溜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