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悦问我:\"你在干什么呢?\"
我说:\"打麻将。\"
\"挺快活啊。\"她的口气冷冰冰的。
我说还行,顺手扔出去一张六条,赵悦在电话里继续冷冰冰地问:\"今天晚上是不是不回来了?\"我说可能要打通宵,让她不用等我,赵悦一声不吭就把电话挂了。
接完电话后,手气开始好转,连连自摸,清一色,碰碰胡,而且几乎每一把都有一个加番的\"根儿\",两个家伙开始诅咒我,说牌旺人不旺,小心老婆出事,我光笑不说话,一把一把地往裤袋里塞钱。到半夜三点钟,我第四次把一副清一色的牌搁下时,叶梅站起来说:\"不打了不打了,今天的牌出鬼了,没见过手气这么好的。\"
盘点一下战果,除了原先的1000多全部回笼,我还另外赢了3700,相当于我大半个月的工资。顿时心里一阵舒畅,倒了两杯果汁,递了一杯给叶梅,然后坐在沙发上背诵李良的诗:\"生活突如其来,真他妈的。\"
这厮大学时跟我一起参加文学社,我当社长他写诗,骗了不少文学女青年,所以睡我上铺的王大头说我们俩\"双手沾满处女的鲜血\"。
这个钟点比较讨厌,要睡睡不着,回家吧,肯定会惊醒赵悦,向她汇报行踪,跟着吵上一架,邻居们早就对我们的夜半歌声和摔碗声烦透了。要是不回家又没处可去。我叫李良的外号,\"你娘,走,哥哥带你喝酒去,顺便送美女回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