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阶梯上她碰见一个高挑、美丽的女郎,那女孩手上拿着一只盛有黄色冒泡液体的玻璃杯。
“鲍尔斯小姐,你也要去欧洲?”
“是呀,罗柏森太太。”
“多迷人的旅程!”
“是的,我想一定很好玩。”
“以前你出过国吗?”
“噢,是的,罗柏森太太。去年秋天我跟梵舒乐小姐去过巴黎。但我从来没有去过埃及。”罗柏森太太迟疑了一下。
“我真希望不会出什么乱子。”她降低嗓门说。
鲍尔斯小姐依然以她没有抑扬顿挫的嗓音回答。
“噢,不会的;罗柏森太太;我会照料妥当的。我一向盯梢盯得很紧。”
慢慢步下阶梯时,罗柏森太太的脸上仍旧笼罩着一层淡淡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