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御对这个则完全没有时间概念,听到褚渊这句暗示意味比较浓的话,思维却仍然停在刚刚的话题上,摇头道:“喝酒有害身心健康。”
褚渊脸上端着的笑脸差点裂开,一扭头狠狠掐了自己手臂一把才算是回过神来,控制住自己的面部神经没有抽搐到扭曲的地步。
刘御示意王狗狗给自己添杯茶,抬眼一看褚渊,更加纳闷道:“没事儿就走就行,朕决定不改年号了。”
关键我来这里不是真的为改不改年号来的啊,褚渊是真的悔不当初,早知道最开始的时候就不给刘御提年号的事情了,到最后竟然把自己给坑进去了。
刘御再三说了,最终还是把人给赶走了,等到褚渊黯然神伤拍屁股滚蛋后,李萍稍稍上前一步后,轻声开口道:“陛下,您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李萍说完后就记起来了,貌似这句话说得很不恰当,刘御根本就不是忘了,而是从头到尾就不知道。
刘御果然一脸茫然,问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他在头脑中一瞬间把自己上辈子的生日、这辈子的生日,自己上辈子当老大的日期和这辈子当皇帝的日期,全都在自己的脑海中过了一遍,仍然没有觉得今天是啥特殊的日子。
李萍看着他欲言又止,好半天后才轻声道:“您不记得了吗?”让她一个四十岁的黄花大闺女说出“你俩上床睡觉酱酱又酿酿”之类的话着实太难以启齿了。
“我记得我还问你干什么?”刘御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怎么今天不管是褚渊还是李萍,说起话来都吞吞吐吐的呢?
不过这样一想,他仔细看了看李萍的脸色,发现她确实是不知道要如何开口的模样,突然间就想到了些什么:“朕跟褚渊什么时候好上的?”
李萍松了一口气,点头道:“陛下真是贵人不忘事儿,正是十年前的今天。”
刘御有点纳闷,这种事情褚渊牢牢记得也就算了,怎么李萍也牢牢记得呢?他感觉到自己今天纳闷的次数着实有点太多了。
李萍感受到刘御有点怀疑的目光,却也无法明着说自己把一腔的母爱都投注到了褚渊这个傻孩子头上,只能无奈在心中叹气。
刘御一想,貌似时间点确实能够对得上,既然是十周年纪念,那自然不能把褚渊就真的晾在那里,因此道:“把褚渊叫回来吧,朕今天突然想要做一些危害身心健康的事情。”
李萍听得一愣,很想纳闷地问一下,滚床单貌似是符合人正常生理需求的,怎么就成了危害身心健康的事情了呢?
她还没有把话问出来,就看到刘御格外鄙夷地斜着眼睛看着自己:“朕就纳闷了——妈蛋为什么朕今天又纳闷了一次——你一个还没有嫁人的女人,怎么思想就这么肮脏?”
不是说滚床单那你说的是啥?李萍颇为委屈地动了动嘴巴。
刘御一脸“朕的智商其实你等凡人能够理解的”的深沉,郑重道:“朕说的是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