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宏道:“没有啊!跟我在一起,随时随地都有危险。”
叶晨叹了口气,道:“虽然我只有一把手术刀,但我坚信我能保护你的安全。不仅仅是我,还有沈家,还有你的儿子。为什么一定要一个人承受?”
季宏扬了扬下巴,幽深的美人窝以及孤傲的法令纹说明他完美容貌的独一无二,一只手扶着腰,一只手摸着肚子:“我不想让我的亲人再一次陷入危险,二十五年前,因为我的自负害死了高博的爸爸。我不希望二十五年后,再次因为我的自负害死叶烨的爸爸。”
叶晨皱眉:“叶烨?”
季宏冲着叶晨挤了挤眼睛:“你不想摸摸他吗?那天你问我知不知道那一夜你射了我几次,我记得,是三次。其实你不用那么卖力的,一次就够了,我很容易受孕的。如果不吃避孕药,一次就能中标。如果我想生,是件很简单的事。”
叶晨有点不敢相信,虽然他一直觉得季宏肯定怀孕了,肯定怀了他的孩子。但是他那次亲口的否定以及上次见他时轻松从十几层顶楼往下跃的情景都让他否认了好几次,如果他怀孕,不可能那么轻松就做出那么高难度的动作。叶晨走上前搂住季宏,摸着他已经有些微微隆起的小腹:“你…你怎么做到的?”如果真的是那次怀上的,那这胎儿已经有三个月了,已经在他肚子里正式发育出人形。他是怎么做到,怀着孩子,还轻松自如的跳上跳下?
季宏伸出手掌来捂住叶晨的嘴:“秘密哦,你要替我保密~!”
叶晨抓住季宏的手:“又在搞什么鬼把戏。”
季宏无辜的摇头:“我什么都没做。”
叶晨笑:“我知道,知道你一定会回来的,你舍不得我,是吗?”
季宏笑道:“我只是不想让我的第二个孩子也没有爸爸啊!我已经很对不起高博了,不能再对不起叶烨!”
叶晨道:“叶烨是你给他取的名字?”
季宏道:“对啊!好听吗?”
叶晨点头:“你取的,都好听。”
季宏道:“油嘴滑舌。”
叶晨道:“为什么?”
季宏道:“什么为什么?”
叶晨道:“为什么没有吃药?你不是,不想再生一个了吗?”
季宏沉默了十几秒,觉得还是要对这个小他十岁的小男人说出那句话。放下一切包袱的说出那句话:“我喜欢你。”
叶晨道:“就像陆之轩一样吗?”
季宏道:“你吃醋?”
叶晨摇了摇头:“不,他已经过世了,不是吗?”
季宏道:“是啊!我爱他,就像爱你一样。”
叶晨抱住季宏,开始和他拥吻,几分钟后两人终于分开,叶晨问道:“你现在没有后顾之忧了吗?”
季宏道:“我怕你不能一直陪我到老啊!”叶晨道:“我比你小这么多呢,一定还能活很长时间。”
季宏笑着摇头:“这个我倒不担心。”
叶晨道:“不是你们季家的人可以活很长很长时间吗?”
季宏道:“嗯,但是有一个脉门,他们永远都发现不了。”
叶晨问道:“什么脉门?”
季宏拉过叶晨的手,放在自己的身后:“在这个位置。”
叶晨恍然大悟,在他臀部轻轻抚摸着:“是…你们的津液吗?”
季宏笑的像个孩子一样开心:“你和我上过床了,就可以和我白头到老。我们季家的人可是很自私的,对自己喜欢的男人,那必须要这辈子全部拥有才可以。”
叶晨搂着季宏摩挲着他的背部:“是啊!可要是不能一直陪着你,活那么久又有什么意思?突然有点感谢陆之轩啊!要不是他,我也不能拥有这么完美的你。”
季宏道:“你应该叫他叔叔才对。”
叶晨愣了愣:“按年龄来说,叫大哥也不过分吧?”
季宏摇了摇头:“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三十二岁,他是你爸爸的朋友。你现在知道你爸爸为什么要自杀了吧?他不但害了一个无辜的人去做人体实验,还害死了自己这辈子最好的朋友。呵呵,虽然,这件事真的不关他事,他只是对这项学术感兴趣而已。”
叶晨眉心深深的皱了起来:“我好像想起来谁是陆之轩了,他…他是沈爷爷的部下对吗?应该是沈爷爷的得利助手才是。一个是邢利坤,一个是陆之轩!”
季宏笑笑:“一文一武,对吗?”
叶晨道:“原来如此,这一切都是有渊源的吗?看样子,我得相信有命中注定这么回事儿了。”
季宏缓缓吐出一口气,长发撩拨至耳后:“都是过去了,以后我只想做个普通人。年轻时的自负傲气都挥霍光了,还是我儿子有见地,平平淡淡才是真。现在桃花节过了吧?我们是不是错过了好多活动?”
叶晨道:“虽然桃花节我们错过了,但接下来还有丰收节,还有端午节啊!我们可以一边吃粽子,一边看大家割麦收秋。我们可以去高家村开个小诊所,能保证我们的温饱就可以。还能找高博去租一亩三分地,种种粮食,种种蔬菜,过过田园生活,你觉得怎么样?”
季宏道:“叶大医师的医务室怎么办?”
叶晨道:“搬到高家村,专为穷人看病,有钱的一律拒之门外。”
季宏笑了起来:“那你的手术仪器可要留着,不然我们的孩子怎么出生?”
叶晨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受一点痛苦的把孩子生出来的。”
第二天,各大媒体纷纷报道,欧州百余家企业宣布破产倒闭,疑欧州陷入金融危机。这几家企业都有一个共同特点,那就是他们都在用同一个资金链来维持公司运营。这条资金链仿佛被人直接切断,是这百余家企业破产的根本原因。
沈敬谦看着报纸啧啧称奇,高博抱着小山子在一边看着他不住摇头便好奇问道:“你怎么了?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儿了?”
沈敬谦一边翻报纸一边道:“十几家五百强企业同时宣布破产,这对欧洲的经济影响太大了,不知道多少年可以恢复。”
高博道:“出什么事了吗?他们的金库被洗劫了?”
沈敬谦道:“看情况是,他们都在用同一条资金链。而且,这几家企业,好像底子都不干净。不知道那条资金链是用来洗黑钱的还是怎么的,好像一夜之间账目全部被搬空。资金链断了,企业别想维持下去。”
高博喃喃说了一句:“怎么听上去好像被黑客黑了?”
沈敬谦放下报纸:“我不敢想象有这样的黑客存在,如果他入侵了华申的财务系统,很有可能轻轻松松就让华申破产。”
高博抖了抖:“没那么严重吧?”
沈敬谦搂过媳妇儿来亲了一口:“不过我相信华申的人品还没差到这地步,做人不能做得太过分,所以说常常做慈善,少得罪人,还是很有好处的。”
高博道:“你的意思是说那些世界五百强企业得罪人了?”
沈敬谦点头:“嗯,我估计得罪的还是个非常棘手的人物。”
小山子抱着奶瓶吸啊吸啊吸,自从高博被解放了以后,小山子抱奶瓶的时间就越来越长,有时候自己都能抱着奶瓶喝奶了。他现在可以简单的爬两步,坐在炕上还能用屁股向前拱几步。现在非常不老实,估计等他学会走路了,还不知道野成什么样呢。
高博把叼着奶瓶往前拱的小山子捉回来:“你给我老实坐着,掉下去把屁股摔十八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