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这么菗揷了好一会,在一次深深地挺进之后,嘉颜终于虚脱地倒在了男人的怀里。轻吻着嘉颜汗湿的脸庞,程鸿业搂着他的身体,开始套弄起自己的性器。
经过了前段时间的操练,他也已经习惯了这种事后的解决方式。虽然免不了感到些许遗憾,但能重新获得嘉颜的认可,还是足以抵过一切的委屈。
就着恋人那无上的美貌,程鸿业很快就达到了快感的顶峰。感受着男人细细落下的轻吻,和有规律的阵阵抖动,嘉颜那禁欲了一个月的部位,马上又恢复了昂然的兴致。
扳过了程鸿业的肩头,让他摆了一个跪趴的姿势,他再一次从后面,进入了那火热狭小的紧窒。
一次又一次地深入,一次又一次的解放,不知是在释放体内的欲火,还是在发泄心中的恐慌,贪求着那一点点的接触,嘉颜一直做到了筋疲力尽,无法动弹,这才放开了男人的身体,疲累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浑身酸痛加拉肚子的程鸿业,和无处可去的嘉颜,就这么双双在床上躺了一天。自觉到给男人带来了不适,这天的嘉颜,非但没有抗拒程鸿业的照顾,还出乎意料的乖顺,即便男人会时不时地吃吃他的豆腐,也没有任何讨厌的表示。
星期一早上,就如程鸿业保证过的那样,他果然没有放嘉颜一个人在家,而是带着他一起上班去了。
看到很久没有出现的林特助,居然坐在轮椅上,被总裁推进了办公室,顶层那些不知内情的员工们,全都看得目瞪口呆,虽然早就听说他们住在一起,林特助是总裁的床伴,但这却是他们第一次共同进出公司,也是这大半年来,他们第一次了解到林特助的情况。
把嘉颜的轮椅推到了座位旁边,程鸿业轻轻地把他抱进了怀里。“跃铭,给琴姐找个休息室呆着,等我需要时,再叫她进来。”为了不让嘉颜落单,又不影响他休息,程鸿业还特地带来了家里的佣人,好让她在他午睡的时候照顾他。
“还有,从今天开始,所有的例会全都改在下午。各部门交上来的文件,最好也由你送进来…”轻抚着搞不清状况的恋人,程鸿业向跟进来的金跃铭,下达着一系列的指示。
“知道了,总裁。”望着程鸿业心满意足的样子,金跃铭苦笑着摇了摇头。看来总裁这次,真的是下了破釜沉舟的决心。一一聆听完所有的安排,带着了然的表情,他识趣地为两人关上了房门。
从这天开始,程鸿业就把所有的日程安排,都做了适当的调整。上午的时间,他一般都在批复文件,或制定计划和项目,只有当嘉颜午睡的时候,他才会接见客户下属,或召开会议。
每一天,只要没有外人在场,他必定会把嘉颜抱在怀里,让他感受到他的存在,只要有空,他还会照着思源的方法,尽量把外界的信息传达给他知道。
不管嘉颜的态度是冷淡还是厌烦,他都坚持着不再让他感到孤独。不过这么亲密的行为,对于已经心死的嘉颜来说,却是非常令人讨厌的接触,明白到所处的地点是办公室,他更是觉得非常尴尬。
但是,当他真的摆脱了男人的臂弯,独自坐在轮椅上的时候,那种空洞无依的感觉,又让他不自觉地寻求着外界的慰籍。就这么无谓地挣扎了两天,敌不过内心的恐惧,最后嘉颜还是顺从了男人的意愿,乖乖地窝在了程鸿业的怀里。
这样的日子过了大约有两个星期,尽管程鸿业非常小心地回避着下属的视线,但他和嘉颜的关系,以及嘉颜的病情,还是在众多的猜忌中,传遍了整个公司,就连外界的某些媒体,也开始有所察觉地盯了上来。
运用鸿升的实力,压住了新闻界的骚动,程鸿业给嘉颜增添了口罩和墨镜,照样带着他一起上下班。只是在这段时间里,连嘉颜都能明显地察觉到,程鸿业的工作,变得忙碌了许多。
有好些天,当他午夜梦回的时候,他甚至还常常发现,床上并没有男人的踪迹。可是,只要他稍稍地翻动一下,程鸿业又马上会回到他的身边,安抚着他再次进入梦乡。
无法忘记男人造成的伤害,又不能拒绝他所给予的温柔,嘉颜只能无奈地过着这只有程鸿业的日子。
但是不管接触有多么的亲密,身体有多么的相契,他都不想再臣服在那不切实际的感觉之下,也不想再献出自己的真心,因为他的心,早就在他自杀的时候,甚至是更早以前,就已被撕成了碎片,遗落在了那些伤痛的记忆里。
又过了两个星期左右,由于程鸿业明显的迷恋态度,和嘉颜的特殊装扮,他们两的关系,更是被外界传得沸沸扬扬。
就算压得下主要的媒体报道,可是那些街头巷尾的传言,和没有出处小道消息,还是把他们之间的故事,描绘得惟妙惟肖,刹有其事。
什么总裁和助理的办公室恋情,床伴和饲主的恋情,一见钟情的关系,各种各样的猜测,以及当事人暧昧的态度,都让这一不同寻常的事件,更是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也更激发着人们,探求事情真想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