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用内力抵挡,生生受了他这一脚,跌出三尺。咬牙支撑了半晌,方才慢慢爬了回来,低声道:“昀儿不知道调教是什么意思,如果大叔想像他们一样,就来吧…”
“不要叫我大叔,应该叫大爷。”他眯起眼睛打量着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接客的。”说着一把将我抱起,撕开了我的衣服。我微醯乜咕茏牛闹腥磁抡姹凰剂吮阋巳ィ谥斜У氐溃骸霸谡饫锇ち瞬恢嗌俅蚵睿唤庸桓隹腿耍捅凰勰サ醚傺僖幌ⅲ诖采辖⒘艘桓龆嘣拢裉觳庞直蛔鹄础涫狄郧瓣蓝彩枪倩氯思业淖拥埽舨皇枪萍彝觯膊恢劣诼俾渲链恕彼底牛崴负醯温湎吕矗从制疵套 ?高风本已抚上我身体的手忽然停了,我刻意加重语气的“国破家亡”
几个字果真引起了他的注意。“你是南胤的世族子弟?”我苦笑着叹了一口气:“沦落至此,说出姓名徒使家门蒙羞而已。”
抓住他的手向身后的禁地引去,我生涩地道“昀儿不会伺候主顾,大叔如果嫌弃,只管打骂就好。自从天熹十三年后,昀儿已经习惯打骂了。”
“云儿?昀儿?天熹十三年?”高风终于听清楚了我的名字,而天熹十三年正是南胤国号的最后一年,是所有南胤世族难忘的耻辱“你姓什么?”我浑身一抖,动作已然僵硬,却咬了牙,不肯说,只管把身体打开,恭候他的进入。
“你姓什么?”高风见我不答,愤怒之下将我拽起,不住晃动,却猛地看到我颈下一颗红痣,微微失神。我仍是不答,培养火候,心中清楚我照着叶昀仿制的这颗红痣已经取得了奇效。只是他的摇晃扯开了我背上的伤口,我不由皱起了眉头。
“你说,你说!”高风一把将我推到地上,痛得我眼前一黑,伏在地上不住颤抖。“再不说,我就打你了!”高风色厉内荏地恐吓道。我心中暗笑,面上却装出一副惊恐无比的神情:“求求你…不要打我的脸…我今天还要去看陈伯…”
“陈伯?他是不是叫陈义才?”见我无意识地点头,高风如同被当头打了一棒“云儿,昀儿…你姓叶,你叫叶昀,对不对?”我震住,良久才落下泪来:“不要提这个名字,求你不要提醒我记得这个名字…”“好孩子,苦了你了!”
高风一把将我抱在怀中,哽咽道“我是高叔叔呀,你小时候抱你骑大马的高叔叔呀。我不是派人去接你们了吗,怎么你会到这个地方来了?”
“送信的人都死了,信还没来得及看就被别人抢走了…”我呜地哭起来“陈伯为了保护我受了重伤,我没钱给他治病只好到这里来,他们本来说只是让我打杂的…”
“好孩子,别哭,不怕…”高风此时才意识到我们都赤身裸体,羞惭地取了衣服为我披上“高叔叔现在就带你离开这里。”“还有陈伯,我们赶紧去接他吧…”我感激地望向高风,才发现他已经羞愧得避开了我的眼睛。
高风把我从凤鸣楼领走极为顺利,不过是给老鸨交了些银子而已。一路上我领着高风和他的从人们飞奔到一家破烂的客店,终于在陈伯咽气以前赶到了他的床边。
此刻吴舫打在陈伯身上的伤已经恶化,他看到高风的欣喜在看到我的瞬间变成了无奈。抖抖嗦嗦地指着我,陈伯想向高风说些什么,却终于没敢说出来。
“老陈,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昀儿的。”高风自以为懂得了陈伯的意思,让我在一旁暗暗得意。“你答应…过我…的话…”陈伯猛地坐起,抓住了我的手,眼睛瞪得溜圆。我反手握住了他的手,哭着道:“你放心,你的嘱托我一定会记住的。”
陈伯的手蓦地松开,然后他的身体就直挺挺地倒了下去。“陈伯…”我扑在他的尸体上,痛哭失声。唉,一天哭了这么多次,真是难为我了。
“昀儿,别难过,我会好好照顾你的。”高风想安慰地抱住我,却想起了方才凤鸣楼的暧昧,迟疑着不敢碰我。…这样的效果,不正是安王蕴炎所希望的么?在随着他们回“望胤居”的路上,高风无意中问我陈伯要我答应什么,我随口道:“不过是要把他的尸骨送回老家安葬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