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来回答一些小可爱们问我的问题哈。
其实我们阿念真的不笨,也不软弱。主要是我们作为读者是站在上帝视角,但是咱们阿念可是身在其中(一人探索大地图模式啊)哈哈,所以很多事情她是无法知道的。在东琴皇宫,她其实是一个陌生人,在知道有人对她不利后,她需要时间弄明白前因后果,是需要审时度势的,她不会退缩却也不能故意兴事。况且,她现在的最终目的,其实还是出宫,否则怎会答应睿王这奇奇怪怪的要求呢?
好啦,我的小可爱们,看文愉快哦!!
上一回与付易安一同来这光华楼,便看到了青璃瓦的奇妙之处。现下傍晚时分,夏念抬头看向那青璃瓦,那瓦片现下已经成了夺目的赤红色,光辉更加炫目了一些,覆在光华楼上,倒真像一座仙殿一般美妙绮丽。
夏念用极细的毛笔在纸上细细勾勒光华楼的轮廓,心里暗暗庆幸幸好以前自己就喜欢画画,虽然没有其余的才艺,这画画倒还是能拿的出手的,现下倒是在这里派了用处。
“银葵,你先将这紫珏树拿回宫中吧。”夏念想着银葵那纤细的手臂一直抱着那花盆也是累,“这儿你不用照顾了,晚膳前我自会回去的。”
“公主,这……”
“哟!姐姐今日好兴致!”银葵话音未落,夏念便听到身后传来刻薄娇气的声音,这声音不是夏婉还能是谁?
一回头,只见皇后,夏婉还有夏焱正一同走过来。夏念心里暗暗叫衰,自己虽然早来一步,本想找个偏僻角落,可又想起慕息泽偏偏要看正面的光华楼,果真碰上她们了,真是冤家路窄。
夏婉走到夏念面前,仗着自己哥哥和母后都在,姿态模样很是傲慢,下巴抬得愈发高。
她看到后面银葵抱着的紫珏树,微微一顿刚要伸手去碰那树,银葵却慌乱倒退了一步。本来夏婉也只是好奇这珍贵的紫珏树怎的到了夏念这儿,如今这小丫头存心避着她,她自是觉得有些下不来台,便厉色狠狠道:“一个丫头见到本公主不行礼,姐姐就是这般教人的吗?”
银葵听后扑通一声跪下,颤声道:“二公主请恕罪。”
夏念立刻挡在银葵面前,只向后振振杨声道:“银葵,我让你先回去,你是没听到吗?”
虽然她语气严厉,但明眼人都知道夏念是在护着银葵。银葵犹豫一番,低头喏喏说了声“是”便离去了。
“姐姐倒是愈发心善了,也愈发会讨人欢心了。连丽嫔那儿的宝贝紫珏树都能让你要来。”她冷“哼”一声看了看夏念手中画了一半的楼,语气愈发冷:“姐姐自醒来后便装着一副乖巧模样,今日还端端拿着纸笔在这光华楼前显摆,是要招摇着让所有人都知道自己端庄娴良,才华不凡吗”
夏念本不欲与她做什么口舌之争,说到底自己到底对眼下东琴皇宫情况掌握的不多,明攻不如暗防。那夏婉却仗着自己母后和二哥都在,不依不饶起来。她缓步上前静静沉声道:“呵,妹妹还真是闲来无事就想入非非。姐姐只是看这光华楼甚是气派,想着画个图样也是好的。怎么到了你这里,姐姐难道成了这样聪明的人吗?”
“哼,姐姐真当妹妹愚笨吗?姐姐往日来这光华楼可从来不是来好好看的!你一向就……”
“婉儿!”皇后本一直冷冷在边上看着,如今听到夏婉这话却慌忙出言阻止。
夏念注意到皇后那稍稍慌乱的神色,心里那猜测明白了很多,果然想害自己的人是皇后,或者是和皇后相关的人?
夏念看着夏婉瞪眼噘嘴不服气的样子,想起曾经听丫头们提起过的夏婉那“东琴第一才女”封号,而这长公主以前一向只会胡闹顽劣,父皇却异常疼爱。夏婉唯一能比得过夏念的便是这笔上的功夫,如今自己却在光华楼正前方作画,这不被她看成挑衅还能是什么?
若此刻激她,她怕是还能再说些什么。
夏念冷冷一笑:“怎么姐姐来光华楼不是来赏玩还能是为了别的什么不成?妹妹会的那些文雅东西,姐姐自然也要学学的,第一才女,你说是吗?”
夏念故意加重那“第一才女”四个字,话里还透了些戏谑之意,这让夏婉彻底恼了。
“你——哼,姐姐如今真是愈发不知羞耻了!”夏婉顾不得皇后的眼神示意,直直说道:“姐姐现在不仅与那慕息泽不清不楚,还与南召国国师要好得很,怎么姐姐就是这般会脚踏两只船吗?”
“夏婉!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夏念厉声,她到底是女儿家,大庭广众之下平白无故被这样诋毁也真的是气恼了。
夏婉看到夏念已然愠怒的神情,似乎很是满意,又慢悠悠道:“听说前几日姐姐做了桂花糕和茶,还送了慕息泽和国师一人一份,怎么就这样凑巧。听说还差人拿了纸笔练字,这练字吧,还巴巴地跑到那睿王处练,怎么姐姐,这两人一边练字一边吃着桂花糕,品着茶,想必甚是欢快吧?”
夏念惊讶怎么自己做的这些夏婉都知道,她正欲上前反驳之时,旁边却传来一道熟悉的男声。
“今日这里竟然这般热闹。”
众人皆转头一看,却见付易安一人静静站在旁边,他走过来时竟然没有一人看见,而他又听到了多少?
除了夏念,那三人看到国师都一阵慌乱,到底还是皇后最先冷静下来,微笑着很是礼貌道:“让国师见笑了,本是女儿家拌嘴而已。”
付易安身上自有一种不可侵犯的出尘气质,又是南召权高位重的国师,皇后自然是不敢得罪的。只是此刻他眉眼间却没有往日那温柔,眼神幽重看向夏婉,声音淡漠而疏离:“二公主,那日只在宴会遥遥一见,不想二公主原来是如此伶牙俐齿之人。”
付易安面不改色,可这浑身的清冷气场却生生将夏婉吓住了。夏焱见状大步走上前,向付易安行了一礼:“国师,我代我这妹妹赔罪了。婉儿向来心直口快又不会说话,还请国师大人有大量,不要计较。”
付易安并未立刻作答,夏焱干干站了好几秒后,他才淡淡一笑:“大皇子严重了,我怎会计较?”
皇后也松了一口气,付易安不是好惹之人,若是此事让皇上知道,自己女儿胡诌夏念与国师之事,自己这皇后恐怕要难做了。她匆匆以拜祭之由辞别后,便携了夏婉和夏焱二人进了光华楼。
光华楼外只剩下付易安和夏念两人,银葵已经回去,付易安今日竟也是一个人来,没有将荇芜带出来。两人站着,一时有些尴尬。
付易安看着夏念局促不安的样子,微微一笑,先开了口:“公主可是刚刚被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