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慕息泽安排了许多高手在府上保护她,连我也无法进去。不过这样看来,夏念公主应当不会有任何事。”
“好,”付易安淡淡一笑,眼里似是欣慰又似是无奈,随即又抬头道:“北翟国内近来有什么反应?”
“梵岭连连战败,慕域自然大怒,但也没有办法。”宗寒微微迟钝了一下,又继续说:“但是,近来北翟国民间有流言说,慕息泽是勾结了章灼,才故意战败。待章灼胜利,便助他谋反夺位。”
付易安听完竟轻“哼”了一声。
宗寒看着眼前付易安的表情,微微惊讶。他的印象里,付易安向来温和浅笑,从容有礼,从未有过这样不屑,甚至带着蔑视傲慢的神色。
“师兄是怕章灼凯旋,声望大增,于我们不利,还是慕息泽若真的登位与我们不利?”
“这两者确实于我们都不利,不过我倒不在意,”付易安拿起茶壶,缓缓倒茶也缓缓答道,“只不过想着慕息泽那样人物如果真要败在那种手段下,觉得有些可惜。”
宗寒听着付易安加重的“可惜”二字,更加迷茫,便忍不住问道:“如若流言为真,那二人各取所需,慕息泽也不算败吧?”
“各取所需是真,不过与慕息泽却无关。章灼怎会与他合作,慕正凛才是他最佳合作之人。”付易安放下茶壶,望向宗寒,浅浅一笑说道:“好了,宗寒,以后帮我看着慕息泽府上就是。”
“那还只是保夏念公主无恙?”
“嗯。”
宗寒很想再问付易安这是为何,只是他知道不该多问,命令只要做就好,无需追根究底,因此向付易安行了一礼便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