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雷依特家送给安吉的嫁妆,也是安吉和凯。莫利斯的新房。看着越行越进的别墅,一个有趣的念头在安吉的脑海里闪现,随带而起一抹算计从水蓝色的眼中迅速地划过。
亚瑟王,看样子你也不赞同这庄婚事呀!既然这样你就永远也不要回来,如果你不回来我们就个过个的,如果你敢回来,哼哼那你就等着尝尝我这现任安吉。
雷依特轰人的手段…此时,远在意大利的凯。莫利斯突然感到背后升起一股寒意,皱了皱眉,不放在心上的继续看着手中的文件。***
清晨的艳阳照得人暖洋洋,床上的人儿靠在床上享受着出院以来的第一份丰盛的早餐,温温的牛奶,烤得金黄的面包,煎得香喷喷的香肠。
啊!好好吃,这香肠、这面包,烤得恰如其分,煎得色香四溢,美中不足的就是这牛奶,如果换成威士忌那就更完美了,都是那什么烂医生,要人不能喝刺激的东西。
“少爷…少爷…”“什么事?”安吉拿起餐盘上的纸巾抹了抹嘴,斜凝了一眼床边似有话要说的维特。
真不知道这家伙是美国货还是英国货,只听说英国的管家个顶个的死板、无趣,没想到美国的也差不了多少,还多了个跟屁虫的习惯。
记得在医院时,不管自己走到哪儿他都跟着,像个背后灵似的,还吓了自己好几次,现在想来就后怕后怕的,还好自己的心脏有算结实,不然大概又要来次移植手术了。
“对不起,属下忘记现在该称您为夫人。夫人吃好了吗?”维特恭敬的问着。什么?夫人?没搞错吧,自己连老公这个词都没听见,就被人叫了夫人,这…这…太没天理了。
这听在耳朵里,说有多别扭就有多别扭,看胳膊上连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安吉摸了摸冒着疙瘩的手臂,说道:“不许这么叫我!”
“但您是凯少爷的夫人呀?”“我说不许就是不许,我管他是哪家的少爷,你是我的侍卫就该听我的,那么罗嗦干嘛!”
“是!”维特有些不解的看着这个少爷,以前少爷生气时最多发发牢骚、砸砸东西,再来最多向太太哭诉,自从换了颗心脏,脾气似乎没变还是一样爱发火,不过理由特多。
“看什么看,没见过你家少爷这么可爱的人吗?”咳,还有就是特别爱损人。“维特呀!”“是,夫…少爷。”来了,现在少爷只要一那么叫,准没好事。偷偷瞄了眼正朝自己眨巴着大眼睛的少爷,维特心里开始默默祈祷。哼!刚才又叫我夫人,看你收得快我不和你计较。
“我要出门。”“N…”“你敢说不?”“少爷,医生说您不能出门,应该多休息。”硬生生地把欧字给吞进肚里,维特有些憋气得说到。
真可怕!在医院里就这样,每次自己说东,少爷就偏爱往西,每次让少爷休息,少爷总能找出一堆杂七杂八不能休息的理由,难得说服几次,最后也在变态女的袭击,精神病医生的检查下,被少爷溜掉了。
想到变态女,维特的身体微微的哆嗦了一下。“你马上准备好车,我一会儿要出门,就这么定了。”
安吉捋了捋额前的流海,高高兴兴地做起出门的准备。看了看消失在盥洗室里的背影,维特认命的收拾起餐具,离开了房间。汉德克威尔建筑公司“嘟--”“什么事?”
“总裁,前台有位先生要找您。”“有预约吗?”“没有。”“我不是说过,最近我心情不好,没有事不要来烦我吗?”“是的,总裁。但那个人说,只要一报他的名字您就会见他。”“…他叫什么…”
“段昱一!”安吉推开总裁室的大门,站在门口望着里面坐在大型办公桌后的西蒙。威尔。“总裁,对不起,我拦也拦不住这两位先生…”
秘书小姐惶恐的说到。西蒙看了看站在门口的两个少年,一个纤细柔弱,一个壮实冷酷,不知道刚才是哪个说的话。“你先下去吧。”西蒙对女秘书吩咐到。“维特,你在会客室等我。”
“是,少爷。”维特跟随着女秘书离开了房间,顺手关上了门。“你是?”刚才说话的就是他,西蒙肯定自己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少年。
“打电话把形一叫来,我有事要和你们说。”安吉说完话,径直向办公桌边的酒柜走去,自顾自的倒了杯威士忌,走到旁边的沙发上就坐,举起酒杯浅酌一口,轻轻的呼了口气。好久没喝,真有些怀念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