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喜形于色,排成一排,齐齐躬身道:“谢谢老板!”“乌拉!收工啦!”“今天吃什么?”“我觉得木户应该请客才对…”风间忍笑着目送他们离去,将一粒药拴塞进羽的后穴。
当他的手指碰到羽的身体时,对方不由得瑟缩了一下,风间忍淡淡地道:“这只是一粒消炎药,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他的声音又变得平静而淡漠,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傲慢:“我想现在你能稍微体会一下什么叫做奴隶。当然,要真正成为奴隶,你还需要经过很多训练和练习。”
“奴隶只为主人而活。它只是一件工具,一个容器,用来盛放主人的欲望。今天你下面那张嘴已经吃得很饱。”风间忍毫无怜悯地瞟了一眼羽饱受蹂躏的下体,红白相间的浊液还在不住往外涌。
他拿起一个巨大的肛塞,缓慢而坚决地塞进羽的后穴:“这些体液都是主人赏赐给你的东西,你需要怀着感恩的心情去珍惜。
刚开始可能会引起腹泻,习惯了就好了。”羽闷不吭声地接受了这项特殊的“礼物”对于无能为力的事情他也只能接受。接着,有什么东西缠到了他的性器根部上,又撤走。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冰冷的金属制品:“这是一个锁阳环,能约束一下你那个淫荡的玩意儿,那东西并不受主人欢迎,我已经告诉过你。”嗒的一声轻响,性器被紧紧约束住,根部有些刺痛。
“嗯,这个size很适合你,像是为你订做的。”
风间忍似乎很满意,摩挲了一下“这个环你会永久戴上,除非有特殊情况。我有时候会在这上面加一个s型的搭扣,系上牵引链,或者挂一些装饰性的小吊坠。很多主人都喜欢这么做,所以你要尽快适应。”
“你的阴茎还需要进一步约束,让它知道它现在的唯一功能是排泄。你是新人,所以放在一个拘束器里就可以了。其它调教还是留到以后再做。”疲弱的分身连同阴囊被禁锢在一个小小的塑料盒子里,了无生气地瑟缩成一团。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大家都很疲倦了,你看你给我们带来了多少麻烦啊。
如果要大小解的话,忍到明天早上吧,得到主人的允许之后,就可以排便了。你是成年人,应该有这个自制力。”风间忍扔掉乳胶手套,重新调暗了灯,最后打量了一眼调教台上的那个年轻人。
初次见面时他肌肤下蕴藏的活力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看起来跟一具死尸没有什么不同。
脚步声渐渐离去,门关上了,房间重新陷入寂静中。只留下满室混合着血、尿和精液的淫靡气味,和瘫倒在调教台上、几乎已没有任何生息的受训者。
---羽无力地瘫倒在调教台上,过去几个小时内在他身上发生的一切简直像场噩梦。
他被鞭打、被强暴、被羞辱…施暴者还威胁说要夺走他的意志和灵魂,更可怕的是,他们可能真的会这么做!啊,即使是他经历过的最深的黑夜,也不会出现这样荒诞而又恐怖的梦境!
然而手脚的镣铐、浑身的疼痛、大腿上干涸的精液和血块,都在提醒他:这一切已经发生,而且还将继续发生,如果他不想办法阻止的话。
可是怎么阻止?镣铐、眼罩、口球…他不能动,不能看,不能说话,浑身赤裸连一块布片也没有。
到现在为止,他甚至不知道敌人的长相!无能为力。无计可施。无法脱逃…被如此严密的束缚,甚至不能自己排便。是的,他已经感觉到了下腹翻江倒海似的难受──冷水灌肠加上未作清理,不腹泻才怪!但也只能忍住。
那个恶魔怎么说的:“你是一个成年人,应该有这个自制力。”羽自嘲地一笑,或者他应该感激,拿恶魔竟然用了“成年人”
来称呼他,难道不应该是“一头卫生习惯良好的畜牲”么?他悲哀地笑了,象笑又象哭。他必须想办法尽快逃出去,如果像这样每天不停地承受折磨和强暴,他可能真的会被逼疯。
现在想不出来不要紧,也许睡一觉会好一点,脑子会清楚一些。然而不知道是药效太强,还是疼痛太过剧烈,他一直无法入睡。
或者,潜意识里一直有个声音在提醒:明天,恐怕只会更糟,不会更好?他睁着眼睛,凝视着眼罩下的黑暗。他们是调教师,他们想打破他…一个带着松针清香的恶魔…
他必须逃出去…涌上脑海的是一段段凌乱的思绪,无法连缀成片,更找不到线索或突破口。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呢?他不是该和清孝一起飞驰在美国宽阔的州际公路上,准备度过一个愉快而轻松的夏天么?
一想起那个笑容明亮、眼神温暖的男子,羽的心更加乱了。清孝…他现在处境怎么样?也有和自己同样不堪的遭遇么?不能忘记他突然展现的神奇枪法和杀人后的镇定,他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