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吃食不坏,这种狗一样的进食方式也极其下贱羞耻,虽然拼命告诉自己不要介意,脸还是火烧火燎地红了起来。
其实那个人也不是什么三头六臂,只是他可以动用一切资源来压制自己而已,双方的力量根本就不对等。
如果彼此站在同一条起跑线上,拿着一样的牌…他突然一阵气馁,说是人人平等,什么时候社会上的各色人等真的平等过呢?有的人生下来就含着金钥匙,有的人只能住贫民窟。
小时候,为了挣到东京的路费和基本食宿,他必须每天四点半起床,才能保证在六点前把牛奶送到顾客家门口,而对于别的12岁孩子来说,只需要跟父母撒个娇就可以了。
不管是外面的大社会,还是眼前的小世界,力量对比从来就没有均衡过。
你不能改变外界环境,就只能改变你自己。就像现在,因为身体虚弱,他只能被压倒、被强奸,被迫象狗一样进食,直到力量对比发生改变。
他专心地舔食着,好像那个姿势并没有给他带来困扰,好像那份咸得发苦的狗食就是世间的无上美味。
风间忍把手放在他臀瓣上,他的身体一僵,不知道是厌恶还是害怕。等了等见忍没有进一步动作,便放松了身体,继续舔食。
忍的手慢慢地在他臀部画着圈,漫不经心地道:“其实人啊,跟动物也没有什么不同。
饿了要吃饭,硬了想交合,动物具备的各种本能,人也一样不缺。本来也是从动物进化而来的么,人身体里的动物属性,比起所谓高贵的人性来说,一点也不少。”
羽没有反应,舔食的专心程度似乎正为忍的“饮食男女,人之大欲”作注解。忍微笑,他知道羽对这番话并不反感,甚至是认同的吧。想起羽一开始要他“人道主义”的义正词严,忍不觉笑了。
这个看起来有强烈道德观和羞耻感的年轻人,却又毫不在乎地立下虚假誓言,摆明就是要背信弃义,他的底线到底在哪里呢?不管怎么说,抛弃文明社会的道德准绳,认同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是个好开端。
接下来,忍会慢慢切断他和外部世界的联系,进一步刺激和培养他的动物属性,直到最后,让他完全忘记自己是人。
---挺胸收臀地直跪,膝盖分开与肩齐,袒露出胯下被束缚的性器,双臂上举抱头,露出腋下淡淡的体毛和两侧的肋骨,视线谦卑地下垂,羽这样跪在楼梯口已经很长时间了。
按照忍的要求,他需要保持这个姿势直把那份契约背到一字不错。如果姿势稍有不对,藤条就会毫不留情地抽打在需要纠正的部位,留下一道血红的条痕。
“这是展示模式,每天奴隶都需要以这种姿势迎接主人的到来,直到主人示意他可以停止为止。
这种姿态,你身体的一切隐秘部位都基本可以一览无遗,无论是下身的性器,上身的两乳,还是平常不太容易看到的腋下和上臂内侧,都可以进入主人的视野。”
藤条带着呼啸的风声落在羽赤裸的背部:“无论在什么情况下,无论坚持了多久,肩背都必须挺直。
臀部必须收紧,不能搁在脚后跟上,那是跪坐,不是展示模式。展示模式是为了向主人展示你的体型和精神状态,奴隶必须随时精神饱满地准备为主人服务,愤怒、郁闷、忧愁这些情绪都不能存在,所以你不能疲惫不堪、松垮跨地出现在我面前,”
直到羽以展示模式正确无误地背诵完了奴隶契约,忍的面上才展现出一丝笑容。
“很好,得到我的允许之后,你就可以吻我的脚了,这是奴隶对主人的基本礼节,然后你可以进入存在模式。”
藤条轻轻地把羽抱头的双臂拨下来:“双臂自然下垂,手背在后面,在腕部交叉,好像正等待有人把你的手绑起来似的。
记住,除非有主人的特别指示,你的双手必须放在身体的两侧或者背后,其它姿势都是不被允许的。
你也无权用手触摸自己的身体,因为你的身体并不属于你自己。未得主人的允许,你只能保持存在模式,不可说话。
这是奴隶的一般状态,他们必须保持安静,像空气或者家具一般的存在,而不是跳来跳去的试图做出各种举动以吸引别人的注意。
因为他们本来就是无关紧要的东西,他们生存,仅仅是存在,而不是生活。”
“展示模式、存在模式、以及你刚刚吃饭时用的狗趴式,是奴隶最常用的三种方式,你必须牢牢记住,随时正确的使用。好了,现在你可以过来吻我的脚了。”羽轻轻地吁了口气,俯趴下来,在忍的足尖各自吻了一下。
忍微笑:“现在抬起头来,让我给你戴上项圈。”这是一个黑色的皮质项圈,上面钉着一些金属环扣,式样简单,但看上去很结实。项圈正中有一个银白色凸起的“奴”字,显得特别打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