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也要吗,爹?”蓝鸢直楞楞的问,还没明白擦全身是什么概念。鬼点子打得好可不知道最终会引火自焚的人舒服的点点头,闭上眼睛。
接下来的事,不用说大家也该知道了。蓝鸢这样从来没干过粗活拿过重物的人,其一双小手的柔软度可想而知。游走在鬼炼身上让他就好象踏在云端一样轻飘飘软绵绵…舒服得忘乎所以然。
鬼炼是蓝鸢的爹,两个人好得从来就跟一个人似的,所以这会儿你也别指望他一不经人事的小P孩会懂得一个男人的身体上是有某些部位不能乱碰的。
洗完上半身,蓝鸢搓开一颗澡豆让手上涂满泡沫,像搓背一样搓他爹的臀,然后急转直下,一手探进了他爹丰满的股沟…他记得以前爹给他洗澡的时候就是这么做的。鬼炼惊觉,一把抓住蓝鸢不安分的手,抬起头对上他略显慌乱的双眼。
“爹?”“厄…没什么,你继续。”大手松开,蓝鸢不明所以的耸耸小鼻子,继续奋战。鬼炼这回可是有苦自知了。
私密处不断被一双小手抚摸擦拭,软绵绵的触感和冷暖混合的温度,再加上这双手的主人是…他可不可以不管他宝贝的感受喊停啊?
他可绝对是个正常男人啊!蓝鸢用竹管引上来的潭水冲干净泡沫,把鬼炼翻来过,正准备擦最后的部分,却看到那里有一个奇怪的物体!“天哪,爹!这是什么?”
小手伸过去,一把抓住耸立的物体,脸凑过去上下左右,瞧瞧!“这个,这个…反正你以后也会这样的,不用惊奇。”
鬼炼那个窘迫啊,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有了反应。而且、而且它似乎很喜欢这样被他的宝贝儿子握在手里。天神啊,这是不应该的!不过…管他应不应该,他的宝贝会讨厌他这样才是他最在意的。蓝鸢半懂半不懂的“哦”了一声,想起来这个东西他也有的,只是不太明白为什么形状会差这么多而已。
无所谓的抛开这个问题,他涂了澡豆又开始他艰巨的擦澡工作…他还真的是无所谓,握着他爹血脉愤涨的分身仔仔细细的从“头”洗到“尾”…就在鬼炼忍不住要释放时又放开了它,擦下面的双腿去了。
单纯的他当然不会明白,就在刚才,他亲手将他爹带上了天堂,又将他爹重重的摔下地狱!鬼炼赤红着双眼,吊在欲望的半空硬是上不去也下不来,他的乖儿子可完全不懂,听话的给他擦完全身准备给他穿衣服了。
脑子里天人交战的激斗了半天,鬼炼终于投降,牵着儿子的小手放到坚硬的分身上,痛苦的乞求:“鸢儿,乖…爹这儿不舒服,给爹摸摸,恩?”“哦,好的!”看到爹的那儿红成那样,他也不疑有他的就照着爹说的做。轻轻的来回抚弄,一个劲儿的抬头问:“爹,舒服点了吗?”
鬼炼迷迷糊糊的点头,脑子里一阵白光闪过,他连忙拉开儿子的手转过身去覆住他的分身。“爹,你怎么了?”蓝鸢紧张的问。
“厄…没什么了,爹好了。宝贝你去收拾碗筷吧,衣服爹自己穿。”“哦…”他不明所以的走开了。鬼炼哀叹啊,沮丧的冲洗干净穿好衣服,他破天荒的对着满天的萤火虫发呆了。
老天在跟他开什么玩笑?!他确实很爱他的蓝眼睛儿子没错,从来都把他当做他的稀世珍宝珍藏在怀里,不想再要其他的任何人只求能守着他一辈子,看着他一辈子,跟他分享人世间的酸甜苦辣一辈子,可是…可是他一直就只把他当做他唯一的宝贝儿子和亲人哪!
而现在,只有这般想法的他居然在他的宝贝儿子手里有了一次前所未有的高潮…他清清楚楚的觉悟…他完了。儿子长大以后,该会怎么看他!当爹的居然对自己的儿子有了欲望!***
距离那个不寻常的夜晚,都已经一个月了。鬼炼从来都是个只知道流血而不知道流泪的铁血硬汉,如果要叫累叫苦的话,那实在不符合他的性格。
可是,这一个月来他真的是越来越痛苦啊!苦练清心诀让他那平心静气潜伏了几年的魔性又再度浮上心头,狂躁不安的情绪越来越不受他的控制,最近这几天总要借口出去打猎而疯狂发泄一番才敢再回来。
在蓝鸢看不到的几个山头之外,大片的森林岩石被鬼炼破坏得惨不忍睹。他知道他只要喝上几口蓝鸢的血液就能将他的魔性压制很长一段时间,可,现在这种情况根本不可能!
不要说他绝对舍不得在蓝鸢身上开一道口子取血,就是不能靠近蓝鸢的念头已经足以让他打消取血的可能。说来也可笑,两个人相依为命了十多年,什么情况没面对过?可偏偏只是无意中走岔了一步…就那么一小步,他就已经回不来了。
第一次对宝贝儿子有了欲望,这念头说什么也去不掉赶不走。仅仅一个月,破坏伦常的旋涡越转越庞大,他站在这风暴的中心,还怎能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