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还要他在他最宝贝的儿子床前做那种事吗?欲望当头,他竟然胡思乱想的打起了瞌睡!朦胧中,下身那焦灼的欲望竟然被一团温湿的海绵包裹住,被轻柔而幸福的安抚着。
他不禁有些飘飘然,仿佛身处云颠的露出了享受的笑容。一阵白光闪过,他终于解放了。在梦中的感觉竟然如此真实,惊得鬼炼猛然睁开眼!浑身赤裸的儿子跪在他双腿间,小手扶着他坚挺的分身,嘴角挂着一丝白液,两眼水汪汪的看着他。
他嗫嚅着解释:“我、我突然记起来,以前璇像爹这样的时候,阿光(摇光)就问我要了迷药把他迷晕,然后就这样、这样…”
就怎么样他也说不清楚,反正他也用行动来告诉他爹了。天哪,他的宝贝儿子居然用嘴帮他解决了!鬼炼将他一把扯进怀里,疼惜的抱紧他吻遍他的可爱的小脸,心情激动得一句话也说不出。
蓝鸢在他怀里小心翼翼的问:“爹,我做错了吗?”儿子错了还是对了?鬼炼无法给出答案。只有一个劲的抱着他摇头,不断的吻他。他那颗黑暗的心,除了蓝鸢带给他的一片亮色之外,又出现了一丝丝诡异游离的异彩。
他早就无法上天堂了,地狱的点名册上已经记上了他的名字,他一个人下去还不够吗,不用再拉上他的宝贝儿子了吧?他不想也无法忍受他去那下面受苦!可是,他真的放不开他,就算是下地狱,也不想放开他的手!
***接下来的一个月,也就是第三个月,鬼炼一直都在断断续续的挣扎,试图再回到伦常的正轨上来。
至于为何说他断断续续,原因则在于蓝鸢一直都在破坏他的决心。说来可笑,这纯粹是一个恶性循环:因为极力想挣脱破坏了伦常的旋涡,所以他心情烦躁,于是苦修便成了他目前发泄情绪的唯一方式。
没有血池的帮助,他体内的魔性成倍增长,进而也具体的体现到了他身体的某个部位之上。单纯的某少年虽觉得他们父子俩做那种事有些怪异,但为了他那痛苦的爹,他仍旧是义无返顾的强制性的帮他一次次的解决问题。
一来二去,到最后鬼炼也彻底的放弃了挣扎。他看着他的眼神,越来越令他脸红心跳,他对他的动作,越来越让他惶然。
他想逃,想躲…可最终也舍不得把他驱逐出他的视线范围,更不想远离了他体温的护佑。最后的最后,他简单的小脑袋里做出了决定:这个男人是他的,他应该接受和适应他的一切变化。
于是,在又经历了一个月的惶然后,蓝鸢坦然又心安的回到了鬼炼的怀抱。他,已经从一个稚气懵懂的小娃蜕变成一个清秀稚雅的少年。一个透着微微媚态的奇异少年。
那个清晨,天空下起了鹅毛大雪,这是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这对有记忆以来一直长在北方的蓝鸢来说可谓是非常的新奇。
眼看着周围大片大片的绿色被苍茫的雪白吞没,蓝鸢再也忍不住好奇,强烈要求阿爹不许干涉他的行动,披了件狐皮风衣一头冲出了屋子。
鬼炼伫立在飞雪中,守着身前那一抹因着雪花在他鼻间融化了而大呼小叫的身影,微笑的体会心间那满溢的微酸的幸福感。他是雪地里的精灵,那灿烂的宝蓝色在大片大片的雪白中闪耀着异样的光辉,遍世间的飞花皆因了他而漫舞。
鬼炼向那个快乐的精灵伸出他的手,手心立刻堆上雪白的花瓣。他笑盈盈的轻声唤他…“鸢儿。”覆满雪花的精灵甩过头,漆黑的秀发在空中画出一个美妙的弧度,惊喜的喊到:“爹!”
他眯着眼弯了眉,是如此的兴奋至极。冰凉的小手交给温暖厚实的大手,紧紧又紧紧的握住…“爹,我们也去飞吧!”
“恩。”鬼炼温柔的对他点头,拉过他抱进怀里,突然就像抱住了自己的一生…完整的,可以微笑着两个人走到底的一生。
他知道,他已经爱上了这个从天而降的少年。用了十四年的时间积累沉淀,再用一个月的时间转换。…不是亲情…是爱情。***魔轩城“林叔,几时了?”
“三更了,陛下。您该休息了,要不明天早朝您又得迟到。曾大学士已经向小的告诫过多次了。”发福的林公公连忙靠上去,把龙案上的灯盏拨得更亮一些。
“哼,就数他管得宽。林叔,我给你出个主意,若他下次还向你抱怨,你就让他来唤我起床。我看他敢说。”手上把玩着纯金狼毫笔的俊秀男子笑眯眯的说。
“呵呵。”林公公笑笑不说话了。他的主子有非常严重的起床气,这在整个朝廷是个公开的秘密。也没人会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