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日子里,月残要么独自一人,要么带上手下,大摇大摆的在网络里横行霸道,在某国家的网警被他们玩到精神崩溃前,大笑着潇洒闪人了。
谁想到这闹得全世界人心惶惶的网络黑暗日的发生原因,仅是因为某位老爸被他的宝贝儿子和女儿冷漠了?说冷漠其实有点过分,冰翎只是早上早了点出门,晚上晚了点回家,白天少给老爸打了点电话而已,他真的很忙。而雅茹,小P孩迷上了老爸和哥哥的秘密训练基地,等她出来后又整天神神秘秘的往外跑,在家陪月残的时间也相对减少了。
因为从一开始月残就放弃了在家中的威信一类的东西,所以现在他也无法强制命令宝贝们听他的。何况,这点小小的“冷漠”还是他可以接受的,相比之下,看着宝贝们为了丰富多彩的生活而神采飞扬,他也是非常高兴的。
一种身为父亲的无法言喻的骄傲。当然,值得关注的除了这些事外,还有一件是绝对能引起人们的注意。
实际上,不仅仅是引起注意如此简单。自从月残退出演艺圈后,冰翎从刚开始的被人跟踪发展到被歌迷恐吓、拦截。这都是小打小闹,连月残都懒得分它半点注意力。儿子是什么样的角色,他这“枕边人”
还会不明白,若这点情况他都对付不了,那他当老爸兼老师的,也没话可说了。时时保持警觉心,对他也是有好处的。当然,这不包括后面的情况。耗子被逼急了也是会反咬猫一口的,何况是那些各式各样的狂热天神迷。
其他的他们可不管,他们想的是他既然是天神大人宝贝的儿子,那么若他受了点什么皮外伤之类的,天神大人肯定会忍不住出来了吧?他们只要能见到大人就心满意足了。至于其他的问题,是可以忽略的。于是乎,没钱的亲自动手,用各式“民间”
武器袭击冰翎,刀、暗器之类的不断,有人甚至想到了弓箭,这自然无法对他造成任何实质性的危害,但苍蝇打多了也是会心烦的,冰翎的眉头皱了一分钟,会意的暗中人便再没让这些平民出现在他们大人面前。
战场上,不仅盟友需要配合,连敌我双方都是需要默契的。平民下场了,自然是一些位居中层的人士出马。
于是乎,冰翎在一段时间内又遇到了麻烦。月残得到消息后破坏了一张办公桌,砸了一间休息室,直到欧阳钦威胁他要告诉他儿子有关他的秘密后他才冷静下来。
再次见到犹如从地狱中爬出来的寒月残,欧阳钦紧张害怕得连生一场大病,又连带的将公司内层给弄得鸡飞狗跳了一场。冰翎一再保证他能够解决,并且不让自己受到丁点伤害,才把老爸双重人格中那恐怖的一面压制下去,连他也着实汗了一把。
黑暗中的人又发挥了他神秘而强横的力量,大批的中低级刺客杀手侦探黑帮打手皆乖乖的销声匿迹。若他们知道他们千方百计都想再见一面的天神大人,此刻恨不得把他们都撕碎了喂大西洋鲨鱼的话,会怎么想呢?
恐怕他们会兴奋得睡不着觉的…死在天神大人的手里,那是无以言比的天堂般的安眠。就是这样的,对不?能位居高层的人,自然是大脑结构比较复杂的。马前卒全军覆没,难道还不足以给他们提个醒吗?能身为天神大人的继承人,怎能和一般的凡夫俗子相比?
海明跨区挑战的成功,给了他们打开突破口的契机,给那个小子好处向他示好拉拢他,那么要想再见到大人,也不是不可能吧?
别怪他们耍心机向一个少年下手,他们也只是大意落入某人魅力怪圈的可怜冲而已。而他们的加入,也是让冰翎的忙碌再次升级的原因,更是点燃月残新一轮怒火的罪魁祸首。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奇怪,难道不是吗?天星别墅群与别墅区外的城市灯火辉煌的繁华截然不同,在这片小天地里,似汇聚了凡间所有宁偕,虫鸣鸟啼,几条庞大但闲适的身影漫步在月光下,清风在林间飘飞,点点荧光舞动于清冷的夜空中。
“诶,还是这样,我怎么还该抱有希望呢?他现在应该还在忙自己的事吧?”高大的人影走出车库,并不关上车门,生怕任何些微的声音打破了这宁静,人影站立稍时,轻摇了头沿草坪间隐约的鹅卵石小路绕到房子背后。
拉起水龙头给花地浇过水,又给水塘中的鱼喂过食,跟那些闲散漫步的身影打过招呼,他才又返回正门。
掏出钥匙插进去,拉开旁边的暗格输入密码验证指纹,如此重复直到右手五指指纹与五道十五位的密码一一对上号,才扭动钥匙开门进去。
昏暗的屋子泛着深蓝的光,没有任何生人气息。他踢掉鞋也懒得再开灯,反正开了也是这种光,对他的视力实在够不成影响。熟悉得闭上眼也能找到任何位置,他摸到厨房,想给自己弄点吃的。
“工作”一整天都忘了吃东西,实在饿了。他拉开冰箱的门,一双温热有力的手臂突然从背后抱住了他的腰,紧接着一个不怎么厚实的胸膛也贴上了他的背,一个人的重量全部压上他。一声犹如呓语般的呢喃从背后紧贴的地方飘出:“残,我想你。”
“宝贝,我更想你。”冰冷的大手覆上他腰间的,两人静默。厨房里的钟滴答滴答的响,泉水般的叮咚带走时间。“你不吻我一下吗,残?”背后的人用唇鼻轻扫他的颈窝,喷出微热的呼吸,更调皮的用舌尖轻舔他敏感的耳垂。
“不,当然不。”背后的人突然僵直了身体,但随即又放松下来,右手滑溜的探下去猛的覆上他的敏感,低沉道:“真的不吗?可你都有反应了呢?”
“我是说,”他猛然发作,出奇不备的将背后的人按到冰箱上,粗暴的吻上他,毫不怜惜的掠夺。良久他才放开他,喘着粗气道:“一个吻就够了吗?”